“蘇秦,放你娘的屁,少往你小姑身上攀扯,柳氏,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就這么跟自己奶奶說話啊?!倍∈现钢系谋亲?,她今天越發(fā)覺得這二房的蘇秦是鬼上身了,自然開始拿捏起了軟面團兒柳氏。
“我怎么說話了,我說得都是實話,而且這跟跟我娘沒有關系,我只問你,既然是享福的好事兒,咋不讓我小姑去呀,???”說這個話的時候還瞥了一眼門口站著的拿著粉色帕子的姑娘,正是丁氏的老來女。
“我小姑今年十七了,這姑娘大了,也該嫁人了,怎么不比我這個十三歲的小丫頭強?。慷椅倚」孟騺硎鞘覆徽搓柎核?,細皮嫩肉,楊柳細腰兒的,可不是我這個泥里跑的小丫頭能比得了的。”
“這要是我小姑進了崔大戶家里,還不是更加吃香的喝辣的,別說是姨娘了,一個平妻也是做得的,到時候把奶接過去一起享福?。俊?br/> 蘇秦越走越近,最后差點兒貼在了丁氏的身上,嘴角彎彎含笑,但是這目光里,都是滲人的寒光,直指人心。
“蘇秦,你就認命吧,你就天生是當通房丫頭,被人作踐的命。小姑也是你能攀扯的人嘛,小姑以后是要做官太太的,怎么可能給一個黃土埋半截兒的老頭子做什么通房呢。”說話的是蘇鳳,她向來是小姑蘇秋荷的狗腿子。
蘇秦一笑,這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蘇秦要的就是這句話,不管是誰,只要有人說出來就行。
這個時候外面的人圍得也差不多了,這村里兒沒什么娛樂活動,這八卦就是最好的說頭兒,大家都伸著脖子看著呢,聽了幾耳朵這事兒啊也就八九不離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