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是一直往西走就能到齊帝的寢宮?!睆埡碱:退位蹅z人翻著圍墻。
“齊帝內寢向來不曾聽她提起過,就連我也不知道?!彼位壅f道。
“我們趁她在朝堂中,去她寢宮打探一下‘水光觥’的下落,萬一被我們尋見我們便可脫離,若尋不見她也不敢對我們怎么樣?!睆埡碱Uf道。
眼前的就是當日看到的“月光寶池”,可是在白天卻沒有一滴水,也沒有絢爛的光。
“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張嘉樹問道。
“沒錯,就是這里,我記得當時那水是從龍口吐出來的?!睆埡碱AⅠR查看了龍口,但是里面好像沒有什么特殊之處。
然后二人又去屋里翻看。整個室內都是碧綠碧綠的,齊帝酷愛玉石、翡翠、琉璃之類通透的東西。
這些東西在白天會格外刺眼,但是在晚上卻能發(fā)出奇異的光芒。
“我聽母后說,這張水晶床是極北的萬年玄冰下采來的,能修煉仙力?!彼位勖?,竟然絲毫不冷,而是溫潤如玉。
“你干脆躺上去試試,每天偷偷摸摸地修煉個把月,可能就能打敗齊帝了。”張嘉樹對張杭睿說道。
“只要她沒有‘水光觥’就好辦,畢竟我也學了《神醫(yī)攻略》上的一些仙法?!?br/>
“《神醫(yī)攻略》那個不是小說書嗎?哪有什么仙法?”張嘉樹和張杭睿對話著。
“可能我們看得不是一本書吧!”張杭睿說道。
“怎么可能,那個書我翻開的時候是光芒四射,沒有那么真的了?!睆埣螛湔f著,突然從側門進來了一個人。
張杭睿立馬拉著宋慧躲在了簾幕后面。
“水月仙!”張杭睿大驚。
宋慧也大吃一驚!“他失蹤又回來了?”
水月仙和張杭睿父親有過交集,因為相貌出眾所以也是印象深刻。
只見水月仙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袍,順勢坐在了一旁的七寶石凳上。
用手一揮,眼前出現(xiàn)了用水做的簾幕。
那簾幕上放映的是戰(zhàn)爭?
好像是地方的一些百姓得了什么病,手指浮腫,不能勞作,正四處求醫(yī)。
水月仙大喜,嘴里嘀咕著:“前奏還可以。”
“水月仙當年可是代國的金級御醫(yī),是我爹的得意門生。我爹當年收他為徒就是看他忠善仁厚?!睆埡碱埣螛湔f著。
“你爹當年那么厲害,怎么會被貶??!”張嘉樹好奇地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我以后再跟你說。你看水月仙將畫面切換到了齊帝上朝的情景了。”張杭睿睜大了眼睛。
“你說齊帝會不會被控制了?或者利用了?”宋慧急切地問道。
突然,水月仙好像聽到了什么,狂笑起來。
“這一定不是水叔!”張杭睿說道。
果然如此,水月仙的臉慢慢被一縷黑煙籠罩,然后就長出一副黑色的面具,水月仙的軀體倒在了黑衣人的手上!
“就是他!這就是當日和齊帝聊天的黑衣男子!”宋慧猛然想起。
“那個面具、衣服我可記得一清二楚。他的面具上有麒麟般模樣!”
“黑麒麟!麒麟教!黑暗醫(yī)學界?”張嘉樹驚訝起來。
“難道說,黑暗醫(yī)學界一直策劃齊國和代國的戰(zhàn)爭!他們想學三國時候司馬氏來統(tǒng)一天下?”張杭睿分析道。
“他們用醫(yī)藥來收買人心,用疾病來發(fā)動戰(zhàn)爭?真的是太可怕了!”宋慧說道。
“看來那就是江陵郡的百姓了。他們正水生火熱之中!”張杭睿說道。
“你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了!今晚就有好戲看了?!焙谝履凶訐P長而去。
等他走遠了,張杭睿和宋慧立馬跑去看水月仙。
“這是黑人吧!這個樣貌還說是曠世絕倫,臉上黑的斑塊都快連成一片了!我都想吐?!睆埣螛渥鲊I起來。
“是呀,我記得水叔叔以前不是這樣的,他身上怎么還有一股難聞的臭味。”宋慧捂著鼻子。
“他尚有氣息,應該是被染上了什么疾病,只要對癥下藥就能救活!”張杭睿觀察著水月仙。
“若我們把他救活,應該可以知道更多的情況。”宋慧翻看水月仙的眼睛。
“呼吸尚在,人卻暈厥,會不會是腦袋里的問題?要是2020年就好了,直接可以ct照一遍。”宋慧束手無策地說道。
“就算用現(xiàn)代的技術也難在這種幻妙之地伸展手腳,我可是遇到過比ct更加牛逼的檢查手段,直接可以用琴聲反饋來知道病人的癥結!”張嘉樹在精神海洋里聽到宋慧的話,開始回憶他遇到董承佑的情景。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只能通過脈診了!”張杭睿讓宋慧幫忙將水月仙坐起。
然后用右手握住他的寸關尺三處,沒想到更玄妙的事情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