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鴻鵠行走在天炎山區(qū)域,他是這一次試煉天驕之中最強的一位,也正是因為他的到來,讓三大圣地和大道三千樓內(nèi)的那幾位能夠安心落子,他就是這場棋局的勝負手,當(dāng)然他也是帶著任務(wù)參加這場試煉的。
他也知道他只是這次任務(wù)的一個引子,他需要幫身后的人族大能確定時機,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在這場千年布局之中占據(jù)先手。
當(dāng)然作為墨家這一代的小君子,同境之內(nèi)他自信面對任何妖族同輩,用妖族天驕的鮮血成就他的未來,無疑是一舉兩得的是事情,他的實力也是在幾位大能的見證之下,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最終被確定為勝負子。
他洛鴻鵠修的是墨家霸道一脈,七歲那年就被墨家一位強者收入門墻,成為墨家嫡傳,這些年修行,他的修為一直都是殺出來的,沒有一絲一毫的作假,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夠在如此年紀(jì)擁有如今的修為,只是他還是不滿足,所以才會同意這一場試煉,他在兩族高層的博弈之間尋找屬于自己的機會,他知道他最終要做的是什么,也許在最后計劃之中他能夠給自己謀求最大的利益。
傳聞儒家十二書院這一代中出了一位絕世天驕,一騎絕塵,入道三年便已經(jīng)被儒家的圣院直接收入門墻,這可是儒家三百年來第一次開啟圣院,他不知道那一位的天賦到底有多強,但顯然儒家這一代小圣賢已經(jīng)定下了,聽聞那一位的年紀(jì)與他相仿。
他洛鴻鵠有著鴻鵠之志,區(qū)區(qū)小君子之位怎么可能讓他滿足,他要的是墨家圣子的位置,兩脈那八位準(zhǔn)圣子哪怕摘下了大君子的頭銜他也沒有看在眼里,所以這一次入局的結(jié)果對于他的未來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只要成功他能夠減少數(shù)年的苦修。
炎陽樹那邊的布局已經(jīng)成了定數(shù),三名妖族天驕還不是牧酒的對手,雖然在東域,但是神州大夏四極王府還是足夠聲名遠播,牧酒的實力他還是十分認可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沒有在第一時間出手破壞炎雀的布置,他也想看一看,這位將來有可能成為對手的少年天才到底有多強。
那一刀很強,但還是差了一些,刀意不夠濃郁,只是最為粗淺的刀意,所以僅僅只是不錯而已。
他知道妖族既然敢布下這一局,必然也會有扛鼎之人,他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妖族天驕,若是不輸于親自來接炎雀的那位,他不介意提前出手。
想著想著,洛鴻鵠停下了腳步,目光望向了遠處,那銳利的神光仿佛能夠穿過山巒一般,他雙手背負在身后,思慮了一番,神色平淡喃喃一聲,“也算是給九亂圣地一個教訓(xùn)吧,有些東西并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說完,大手一揮,一道神光掃過,不遠處一頭準(zhǔn)備攻擊的六重樓的妖獸倒在了血泊之中,直接隕落,洛鴻鵠的身影也隨之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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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長袍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燕白袍的左手也出現(xiàn)了扭曲的痕跡,臉色蒼白無比,原本英俊的模樣也變得狼狽無比,哪怕受了這么重的傷他也沒有絲毫的停留,急速的在天炎山內(nèi)奔走。
他能夠感覺到在他的身后一道氣息不遠不近的鎖定了他的痕跡,只要他敢停下來,等待他的必然是石破天驚的一擊,所以他沒有辦法必須繼續(xù)逃遁,就像是一只被驅(qū)趕的老鼠一般,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惱火。
若是沒有受傷,他還敢和后方的對手拼死一戰(zhàn),他也不相信對方會堵上自己的長生道路和他死戰(zhàn)到底,只是之前的交手,兩位妖族天驕一同出手,原本的幫手卻沒有趕來,他獨自迎敵,僅僅只是一招,他就已經(jīng)重傷了,若非他身上有幾件保命的東西,此刻已經(jīng)隕落了。
他不明白為什么原本安排好的白鳳和宗長空沒有出現(xiàn),而且兩位妖族天驕的實力也遠遠超過他的預(yù)估,這才落到了如此下場。
燕白袍低頭看了眼腰間的那柄【霜降】,原本神光奕奕的長劍如今卻是有些垂頭喪氣,之前的交手,被那名妖族女子的一口魔氣污染,劍身之上的靈性損失了不少,想到之后要修復(fù)這柄劍需要花費的玲瓏,他就無比的心痛。
暗暗的嘆了口氣,燕白袍知道若是在這樣跑下去,他可能真的會被身后的那個人給拖死,他必須給自己創(chuàng)造一個機會,一個能夠逃脫對方追蹤的機會,也只有這樣他能夠活命。
“浮塵圣地,這筆賬我們今后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