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纏斗,都收著手,一時之間竟然分不出高下。
“好小子,基本火候有了,且看看你能不能接下這招?!笆殖治涫康兜拿呖袼睦梢娋镁媚貌幌聛恚憷事暤?。
瀧澤一郎朝那邊看去,只見那位眠狂四郎將武士刀收入刀鞘,整個人立在院子中間。刀雖入鞘,但他整個人身上劍意更甚。
手指軟劍的這位也不動手了,右手軟劍指地,緊張地看著對手。
只聽得“噌”一聲,眠狂四郎腰中武士刀出鞘,瀧澤一郎只覺得眼前一花,整個人直接愣住。
等他再次反映過來的時候,刀劍相交,發(fā)出金屬撞擊之聲,兩人相持不下。瀧澤一郎心中駭然,這要是他是對手,恐怕這一劍說什么也躲不過去。
見這招沒拿下來,眠狂四郎臉上有些掛不住,內(nèi)力一涌,直接將對手震飛了出去。
對面的人一個在空中一個翻身,險險沒摔到地上。
只聽到他一落地就開口道:
“你一個扶桑第一劍客,仗著內(nèi)力深厚來偷襲我一個年輕人,這好嗎.......”這聲音與剛剛和瀧澤一郎說話時完全不一樣,想來這位是個假貨。
他口中抱怨話還沒說完,眠狂四郎轉(zhuǎn)頭瞪著他。
那人撓了撓頭,尷尬道:
“好像不讓說了,行,那我就不說了?!?br/> 眠狂四郎將這位教訓了一頓,對瀧澤一郎說道:
“實在失禮了,這是我的弟子,本性不壞,只是愛玩鬧了些?!?br/> 那人也對瀧澤一郎點了點頭,伸手在臉上摸索了幾下,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就被揭了下來。
這是張很年輕的面孔,看著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又想起剛剛在院子里的比斗,瀧澤一郎心中對幻劍更加向往了。
“你好,我叫天道總司,我是將來要總司一切之人?!蹦侨它c頭道。
瀧澤一郎一愣,這名字倒是很是張狂。
眠狂四郎見那人說出這話,拿起劍鞘對著他頭上來了一下,對著瀧澤一郎說道:
“他是中原人,叫姚易,這名字是他自己取的。”
一聽是中原人,瀧澤一郎心生親切之感,對著姚易點頭道:
“你好,我是瀧澤一郎?!?br/> 姚易對他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我很好奇忍者的變身假死之術(shù),今天手癢,試了試,冒犯了。”
“無妨,你的武功讓我大開眼界。”面對姚易的善意,瀧澤一郎也給與了反應。
“好了,我記得我們之前見過,今天怎么來找我了?”眠狂四郎打斷道。
一見眠狂四郎問道,瀧澤一郎頓時又來了個大禮,說道:
“前輩,我今日前來是為了拜入前輩門下學習幻劍,還請前輩收我為弟子。”
眠狂四郎上下打量了瀧澤一郎幾下,搖頭道:
“每代幻劍只能有一代傳人,你也看到了,我已經(jīng)有了合適的弟子了?!?br/> 姚易翻了個白眼,別的主角都是被美女拉去做擋箭牌,怎么到自己這邊就變成了給邋遢油膩中年人做擋箭牌了?
“還請前輩收下我吧。”瀧澤一郎咬牙,直接跪服在地,額頭緊緊貼著地面。
眠狂四郎搖了搖頭,直接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