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仲軒一看小伙伴都溜了,自己也無顏再呆下去,正想趁亂悄悄離去,卻被宋世誠給發(fā)現(xiàn)喊住了。
不過,這廝的心理素質(zhì)還是挺過硬的,快速一核計,便周旋道:“表哥,說到底,咱們都是自家人,在這鬧出事端來,只會給員工看笑話,到時候,你和舅媽的面子也過不去?!?br/> “這時候想起人倫親情了?!?br/> 宋世誠嗤笑道:“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跟沐云臣走得這么近,是打算帶著你爸媽,一塊投效沐家,然后拉上這座大靠山,再想方設(shè)法卷土重來是吧?你們這一家子,還真是賊心不死!”
見被揭穿了,許仲軒除了略微慌張了一下,倒也無甚在意。
反正他們一家子,都已經(jīng)被季靜和宋世誠視為叛逆,正在一步步清理出風(fēng)華集團,被掃地出門只是遲早的事。
因此,早在不久前,他們一家就已經(jīng)在尋找后路了。
許仲軒這邊,正極力在跟沐云臣靠攏。
“是又怎么樣,表哥,你和舅媽這樣子趕盡殺絕,傳揚出去,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嘛。”許仲軒陰陽怪氣的道:“好歹我媽跟著舅舅一塊白手起家打江山,立下了汗馬功勞,即便之前是做錯了些事,但也遭到懲罰了,現(xiàn)在我們一家無非是給自己多留條后路,這難道都有錯嘛,你如果非要連后路給堵死了,到時別說集團的人,就是宋家的族人們都該看不下去了!”
“還不錯,挺會說話!都知道拿道德大棒來嚇唬我了?!?br/> 宋世誠早已意識到這表弟的狼子野心,目前不當(dāng)一回事,并不代表要放虎歸山、養(yǎng)虎為患,“你說得也確實有些道理,現(xiàn)階段為了維持團結(jié),我和我媽是不會對你們一家干得太過,但只要你們一家有絲毫僭越的苗頭,我都不會輕饒,比如今天這個事!”
“你到底想怎么樣?”
“還用說?游戲輸了就得受懲罰咯。”
宋大少豎起兩根指頭,道:“輸了兩局,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許仲軒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要換做以往,他肯定想也不想的選擇真心話了,可想起剛剛沐云臣魔癥似的亂說胡話,生怕自己也步后塵,就咬牙道:“就大冒險吧,但你不能要求太過分,否則我有權(quán)利拒絕?!?br/> “放心,一點都不過分。”
宋世誠知道這【氣運撲克牌】只是一款整蠱人的游戲,按照說明解釋,類似危害人身安全等太離譜的要求不可能兌現(xiàn)。
反正就是敲打一下這不老實的極品親戚,略微一想,宋世誠就有了主意,含著和煦的笑意,指著不遠處的健身球,道:“趴到上面,來三十個俯臥撐……”
一聽只是做俯臥撐,許仲軒稍稍松氣,可宋大少補的那句話,頓時間讓他面紅耳赤。
“記得,做的時候,嘴里要發(fā)出你平時在床上玩的聲音,要叫得不標(biāo)準(zhǔn),就得重來!”宋世誠一本正經(jīng)的告誡道:“這是第一個懲罰,第二個,喏,那邊有位清潔大媽,做完之后去跟人家表個白,今天這事就算揭過去了?!?br/> “我不干!”
許仲軒一口回絕,他寧可厚顏無恥耍無賴,也不愿遭到如此羞辱。
丟臉事小,若是也像沐云臣一樣落下把柄,以后休想再在這表哥的面前抬不起頭!
“你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彼问勒\沉聲道。
結(jié)果話音剛落,許仲軒的身體忽然也抽搐了一下,隨即繃著臉,竟還真的往那健身球走了過去,最終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許仲軒的下半身趴在了健身球上面,開始了懲罰執(zhí)行,還按照宋世誠的要求,嘴里很惟妙惟肖的叫著:“哦……哦……啊……啊……嗯……噢……”
聽到這段銷魂無比、卻又違和的呻吟,宋世誠也不由怔了怔,旋即險些爆了粗口!
臥槽!
敢情這表弟竟然是個玻璃!
而且還是扮演小受的角色!
有了這個判斷,宋世誠想起許仲軒和沐云臣的親密關(guān)系,難不成這兩人私底下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py交易?!
甚至有可能,這兩人剛剛在酒店的某個房間里,還來過一場肉體互搏!
一剎那,宋世誠陡然有了作嘔反胃的沖動,轉(zhuǎn)念再想到沐云臣剛剛還要撩撥孫舒洋,估計那位龍?zhí)走€是個男女通殺的主。
只是,孫舒洋和圍觀人群卻不知道許仲軒是完全誠實的在表達性取向,還以為他是迫于無奈才故意喊出這惡心無比的男性呻吟,只是當(dāng)一則笑話,捧腹大樂的觀摩著。
“認(rèn)栽就認(rèn)栽唄,還演得這么夸張惡心!”
孫舒洋哭笑不迭,雖然覺得這些公子哥的慪氣挺沒勁的,但一想這兩人的卑劣心機,又覺得大快人心。
甚至,想起宋世誠錄制視頻抓到了沐云臣的把柄,孫舒洋隱隱猜到了他深層次的目的,很可能是要把沐家干涉基金會的計劃給提前破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