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臀部之下像是有著一個小火爐在烤著,但是他們也不敢妄動,他們心想:至少比被機器人無恥的圈踢要好,至少比被紫色藤蔓抽來抽去的要好。
但是,真的是這樣么?
云蕭嘴角升起一抹壞笑,也許是感覺他們還是太舒服了,也許是感覺這般溫度有些愧對特訓這兩個字,他自己也是盤膝坐下,運轉起了《太極玄天決》,隨著他功法的運轉,原本熾熱的空氣好像變得更加暴躁了,整個訓練屋的溫度再次升高,仿佛真的是一個室內(nèi)火爐一般。
鄧修文眉頭一皺,瞇著眼睛,他就知道事情不會這么簡單,他不禁小聲嘀咕道:“老大果然沒安好心,這是要給我們做成烤肉么?”
“我這屁股都快烤開花了,你還有心情說閑話?”他旁邊的韓風咧嘴著,低聲說道。
“省點力氣吧你倆,沒聽說么,我們得在這待一天,你們認為以云蕭教官的性格,能一直是這個溫度么?”葛一凡皺著眉頭分析道。
“大家不要閑著,云先生讓我們來此必有深意,我們運轉起《殘云決》,這里的真氣雖然有些暴躁,但也很是充裕,我曾經(jīng)試過只要緩緩吸入體內(nèi),是不會被其中狂暴的氣息所影響的。”韓天的聲音傳來,再次說出了自己的經(jīng)驗之談,無疑他的話十分有信服力,大家紛紛運轉起功法來。
果然,運轉起《殘云決》之后,大家的境況好了許多,雖然依然感到炎熱,但是也不至于完全不能忍耐。
不過,云蕭的聲音卻是再次響起,落下了所有人的耳朵里,但是只針對兩個人。
“鄧修文,你的功法必須運轉到極致,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偷懶,你知道我的手段!”
鄧修文頓時*一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表示自己不會有任何懈怠。
“傅雅,你則不同,因為你的體質特殊,你不僅不能運轉功法,連體內(nèi)真氣都不能使用!”
其實,像云蕭,鄧修文和傅雅,他們修行的是仙界的功法,修煉成的自然是靈氣,而這些修武的人體內(nèi)的則是真氣,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產(chǎn)物,所以他們才會如此強大。
“是!”傅雅在外人面前,依然是那般清冷的姿態(tài)。
“繼續(xù)進行!”云蕭說完他再次加快了《太極玄天決》的運轉,太極者,陰陽也。無所不包,無所不容,這五行之氣中的火屬性之氣,自然也在陰陽萬物之中,當然沒有吸收不了的道理。
另一邊,鄧修文全力運轉著《大天煉體決》,感受著一股股的熱浪來襲,他臉色漲紅,像是烤箱里的紅薯一樣,整個人看上去紅光滿面,不過這紅光好像太過紅潤罷了。
溫度還在逐漸升高著,有幾個人已經(jīng)要坐不住了,不過昨天那幾道難關都挺了過來,他們也不愿這時放棄,都是咬牙堅持著。
這座大烤爐里的“小紅薯”們,一個個形態(tài)各異,有的緊緊皺著眉頭,不得舒展;有的狠咬著嘴唇,好像極難忍受;也有的不停的擰動著身子,有些忍不住順著臀下不斷涌入的熱氣。
時間悄然流逝,由于場間大部分人都在運轉著各自的功法,這片空間里的溫度還在不斷的提升,隊員們身上不斷地流著熱汗,不過汗水剛一流出,就被極高的溫度蒸發(fā)了,只剩下殘留的白色顆粒。
不過在場的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傅雅。
她就算不運轉功法和靈氣,她也是二次覺醒的極陰之體,怎么可能畏懼這一點點的炎熱呢?她整個人雖然看似沒有變化,體表溫度也沒有受到熱流影響,但是她的眉間那朵雪蓮卻是在忽明忽滅、忽隱忽現(xiàn)。
不過既然是訓練,傅雅也沒有想要憑借自己體質的特殊就去作弊,她感受著熾熱經(jīng)過身體,試圖讓熱流與體內(nèi)的寒氣相互依存。
然而這并不容易,冰與火本來就是矛盾的,不是誰都可以想云蕭一樣可以在體內(nèi)自成陰陽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