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一凡右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之上,雖然未盡全力,但是也足夠他暫時無法爬起了。
“十,九,八......二,一!趙炎落敗,靜海高中葛一凡勝!”裁判讀完秒數(shù),宣布了勝利的一方。
而這時第一天的淘汰賽有關(guān)靜海高中的比賽全部完畢,四勝一負,與往年相對比,這算是極好的成績了。
靜海高中的校長王維知內(nèi)心無比的激動,但是他臉色卻是沒有太多的變化,看上去很是平靜、寵辱不驚。
“看來靜海真的站起來了,以前都是小看貴校了!”金陵高中武道隊的副校長朱永隆噴著鼻息冷哼,看上去十分的不悅,雖然金陵跟靜海一共兩場比賽各勝一場,但是他們還是很不滿意。
他們沒想到,以前都不放在眼里的對手竟然能夠取得四勝一負的成績,而且這其中還有一場是贏了他們金陵,這讓他們?nèi)绾文苎实孟逻@口氣?
王維知神色如常,仿佛沒有聽到他口中的消遣之意,淡淡的說道:“劉兄也說了,那是以前!以前的事情都該翻篇兒了,數(shù)風(fēng)流人物還看今朝吧!”
“歷史終究是歷史,就像是我們金陵高中連續(xù)四屆蟬聯(lián)全省高校武道聯(lián)賽冠軍一樣,這是無法改變的,這一點王兄可有其他見解?”朱永隆說著金陵武道隊的榮譽仿佛如數(shù)家珍一樣,不過他臉色再怎么平靜,也掩蓋不了他有意炫耀的心。
王維知并沒有否則這個事實,但是他也沒有任何的退讓,反問道:“金陵武道隊的確是創(chuàng)造過歷史,這一點不假,但是這界武道聯(lián)賽賽制有所不同,你們就能夠肯定百分之分奪冠?”
“難道王兄以為不然?”
“當(dāng)然!我這個人記憶力還是不錯的,就在上午你們武道隊排名第三的齊玉白是怎么輸?shù)?,難道朱兄貴人多忘事,這才一會就不記得了?”王維知平日里倒不是咄咄逼人的性格,但是遇事他也絕不軟弱退縮,屬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種類型。
“你!”聽到他提及上午的糗事,朱永隆老臉一紅,看似有些怒發(fā)沖冠之意,他咬著牙撂下一句狠話,“王兄,莫不如我們賭上一番,看是你能夠笑到最后,還是我能繼續(xù)蟬聯(lián)冠軍?”
“樂意奉陪!”王維知雖然知道對方一定請了不世出的高手來當(dāng)外援,但是他也沒有退縮,他對薛啟華一向十分信任,既然他打過保票,王維知就相信他能夠做到。
“好,既然王兄答應(yīng),我們各出一個彩頭如何?”朱永隆臉上掛著微笑,仿佛魚兒上鉤了一樣,他拿出了懷中的一塊淺綠色的玉佩,舉在胸前,說道:“我塊碧玉玨雖然不是什么奇珍異寶,但是能夠加快修煉速度,算是極為罕見的寶物了,我以此物作為彩頭,王兄以為如何?”
朱永隆拿出的玉玨對于武道未入門的修煉者來說能夠加快百分之十的真氣吸收速度,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在世俗界也算得上珍寶了,之所以拿出這個寶貝,他是覺得靜海一方?jīng)]有什么可以跟自己對等的珍品,那么這個賭還未成,就已經(jīng)打了他們身為東道主的臉。
如此能夠輕而易舉去打臉對方,朱永隆自然十分樂意。
王維知沒想到朱永隆竟是提出添加彩頭,而且還拿出了這個珍貴之物,頓時有些犯難,他也不是武道中人,身上自然沒有什么異寶,對方突然一個將軍倒是讓他有些犯難了。
看著他沉默不言,朱永隆感覺到計謀快要得逞了,他驟然大手一握,把碧玉玨攥在手中,輕笑的問道:“怎么?偌大的靜海高中竟然拿不出一件像樣的寶物么?真的令人頗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