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說什么,沒有位置?你知道我身后這位是誰么,這是南哥,整個產(chǎn)業(yè)園區(qū)誰不知道他的大名,別說你一個小小的飯店了,整個區(qū)大大小小的場子哪個不是南哥罩著,他老人家能來你這吃飯,你們不說蓬蓽生輝、列隊迎接也就罷了,還敢說沒地方?我看你們不想再繼續(xù)開下去了吧!”
一個露著半條胳膊,滿是紋身的馬仔囂張的指著女服務(wù)員叫罵著,看這氣勢小姑娘敢說一個不字,立馬就敢砸了這家店。
小姑娘雖然也見過耍無賴的,但是沒見過這么囂張跋扈的,而且跟別人閑聊的時候還真的聽說過南哥這個狠人的名頭,她不禁臉色嚇得有些蒼白。
正在吃飯的客人看著這般架勢,一個個默不作聲,并沒有人敢站出來為這個小姑娘說話,只是搖頭嘆息著。
老板聽到吵聲趕緊從后廚跑了出來,手上還沾滿了油漬,一邊跑著,一邊趕緊在圍裙上擦了擦,看樣子是在親自下廚忙活著。
“這位小哥,這個小姑娘剛來店里打工,沒見過什么市面,您想要就餐的話,我這就給您安排,您看您一共幾位???”,老板笑呵呵的,一臉和善。
小馬仔嗤笑了一聲,“算你識相,馬上給我安排出一間包房,我們南哥要請一位重要的客人。南哥是聽說你這個小店經(jīng)營的不錯,生意十分紅火,才來光顧你這個小店,否則你以為南哥請貴客會來你這么個不上檔次的地方?”
老板一聽,頓時明白過來,這幾個人不過是找借口來收保護(hù)費(fèi)的罷了,如果不給,店里就沒個安寧。
“南哥,幾位兄弟,麻煩稍等一下,小店包間一共就兩個,都在用餐中,可否容我溝通一下?”,老板對著帶頭的南哥和身后的馬仔抱了抱拳,示意了一下。
“叫我等著?我知道我的時間有多寶貴么?你知道我等的人是何等人物么?進(jìn)去把人給我趕走!”,馬振南點(diǎn)燃一根煙深吸了一口,隨后一口青煙吐在老板的臉上,接著他伸手一揮,身后的馬仔呼啦一下涌了出去。
老板阻攔不及,也是無力阻攔。
“唰”的一聲,一個率先沖出去的馬仔拉開了云蕭他們所在包間的竹簾,看著幾人都是學(xué)生打扮,他惡狠狠的叫罵道:“你們都他么都給我滾出去,這個包間我們老大要了!”
隨后趕到的馬振南看了一眼包廂內(nèi)學(xué)生模樣的五人,一把抓過老板的衣領(lǐng)子,一張嘴剩余半根煙吐在地上,罵道:“你他么不是說這兩個包間的客人都在吃飯么,這是什么?趕緊讓他們滾出去吃,否則我把你這小店砸的連你自己都不認(rèn)識!”
“吃個飯怎么總是這么不消停?我今天本來挺高興,趕緊給我滾,否則我讓你爬著出去!”,云蕭嘆了一口氣,冷眼看向馬振南。
一個馬仔跳將出來,拿著藏在身后的甩棍,唰的一揮,直指云蕭的腦袋,“小崽子你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罵我們南哥?今天你們別想站著走出這個屋子!”
“我們還就不走了,今天姑奶奶還就在這里,你能如何?”,秦月瑤也是氣急敗壞,不顧大小姐形象,挺身而出把話懟了回去。
馬振南舔了舔嘴角,一臉淫邪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月瑤,而后囂張的說道:“小妹妹長得這么俊俏,還這般火辣,爺喜歡!其他這兩位妹妹也不錯。把姑娘們留下,兩個小崽子給我打殘,三個月之內(nèi)我不想在除醫(yī)院之外的地方看到他們!”
馬振南身后的馬仔齊刷刷的掏出甩棍,異口同聲道:“是,南哥!”
“阿文,這幾個人正好交給你練手了!”,云蕭一副慵懶的神情看著這幾個小馬仔,根本沒有自己動手的意思。
鄧修文眼中閃過一絲火熱,強(qiáng)烈的戰(zhàn)意瞬間壓制了饑餓感,他緩緩站起身,雙手抱于胸前,儼然有了一點(diǎn)高手的風(fēng)范。
“一起上吧,我不可不想跟你們浪費(fèi)時間,我可是餓的很!”,鄧修文一番話平淡而狂妄,頗得云蕭的精髓。不知是跟云蕭在一起時間長了,還是他自己自學(xué)成才。
“他么的,在老子地盤還敢這么狂妄,給我打,打廢了算我的!”,馬振南振臂一呼,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雖然鄧修文不會什么格斗武技,不過他的反應(yīng)速度已經(jīng)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對付這群小馬仔綽綽有余。
這群馬仔常年在外邊打架斗毆,下手極為陰險,總是能找到別人的軟肋去攻擊,雖然不致命,但是能夠讓人劇痛或者昏迷,也是有著自己的一套。
不過在鄧修文面前,他們這點(diǎn)引以為傲的小技巧倒是沒什么大用處。
就像《功夫》里火云邪神說的一句話:“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保瑒e人速度比你快上幾倍,無論什么技巧都不過是徒勞罷了。
只見鄧修文幾個閃身躲過了馬仔猛地砸來的拳頭,隨后精準(zhǔn)的快速出擊,雖然擊中的不是什么要害,但是力量足夠的情況下,足以造成強(qiáng)大的殺傷力。
不出五秒鐘,小小的包間內(nèi)躺了一片小馬仔,或捂著肚子或捂著小腿,一個個咬牙切齒、痛得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