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電話接通,對面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云蕭是吧?許豹?dú)庀⒉灰娏?,我猜是你殺的吧,還算有些手段,如果你想救這位小姑娘,來金銘大廈樓頂,我在這等你!”
“嘟嘟嘟~~~!”對方的漢語不是很流利,說話間一字一頓的,然而沒等云蕭說一句話,電話那頭就掛斷了,也不怕他不相信。
“哼,不過是個小小的忍者,我又有何懼?”云蕭雖然只有筑基中期的修為,而對方?jīng)]準(zhǔn)是中忍甚至是上忍的境界,然而就算對方真氣數(shù)量上占據(jù)優(yōu)勢,又有何用?二者的真氣質(zhì)量根本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像清華北大比之三流野雞大學(xué)一般,完全沒用可比性。
重量再大的豆腐塊,遇到鋒利的寶劍也只有變成豆腐渣的下場!
云蕭不再耽誤,讓小李護(hù)送他到樓梯口之后,他打車火速趕往了金銘大廈。
然而到了地方,金銘大廈樓下已經(jīng)人山人海,大家在圍觀著、議論著、擔(dān)心著,看向了頂層的方向。
那里有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人,帶著一個黑色的面罩,看著打扮不像是正常人。
然而關(guān)鍵的不是他的著裝,而是他手里握著一把島國長刀,對準(zhǔn)了他另一只手中昏迷的女孩。
而那女孩正是傅雅。
“那個人大白天就敢劫持人質(zhì),看這打扮怎么不像華夏人,反而像......”一個圍觀者說著話略有思索的摸了摸下巴。
另一個年輕人接過話,他打開手機(jī)相機(jī),把鏡頭對準(zhǔn)樓頂,調(diào)到最近,屏幕里頓時出現(xiàn)了清晰的畫面,“像是島國人!雖然他戴著面罩,不過我手機(jī)像素極好,拉近了看,這人賊眉鼠眼,手里拿著長刀,一定是島國人無疑了!”
“這么說,他手里的小姑娘豈不是十分危險,趕緊打電話報警吧!”一個中年婦女拉著孩子,看那樣子十分焦急。
“已經(jīng)報過警了,很快就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聲音比較洪亮,響徹全場。
別看平時有些內(nèi)在小矛盾,真到了對外的時候,尤其是對島國的時候,華夏人民的心一致的齊。
云蕭只是狠狠瞪了一眼樓頂?shù)姆较?,隨后他猛地穿越了人群,向著樓頂跑去。
金銘大廈三十三層才是樓頂,云蕭跑的速度比坐電梯還要迅速,而且他沒有一絲喘息,氣息還是那般平穩(wěn),不過是有著憤怒的情緒波動。
不過到了樓頂,除了看見那個神秘的島國人和傅雅,云蕭還看見了兩個其他人,讓他沒有想到。
秦月瑤和楚語薇!
她倆正在勸說神秘人放下傅雅,雖然沒有什么進(jìn)展,不過她倆這般勇氣真的是一般男生都沒有的。
樓下那么多圍觀的人,也沒有說上來一個勇敢的,看著她倆這般行為,云蕭心里也是有一股暖流經(jīng)過。
“你倆怎么在這,這里很危險,你們退遠(yuǎn)點(diǎn),一切交給我處理!”云蕭語氣中依然帶著擔(dān)心,示意她倆后退。
楚語薇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從云蕭給她打完電話,她就感覺出有些不對,這才和秦月瑤回到了三人分手的地方,不料就發(fā)生了這種事,她二人并沒有多想自身的安危,只知道剛剛認(rèn)下的妹妹有著生命危險,她們到了樓頂發(fā)現(xiàn)神秘人正在給云蕭打電話,她倆聽完這個神秘的歹徒打完電話,就下決心暫時拖住他,以防這人直接撕票。
不過云蕭一來,她倆提著的心一下子放回了肚子里,心中充滿了安全感,因為云蕭無論面對誰,從未敗過,在她們心里就是不敗的神話。
神秘的島國人仿佛對傅雅沒什么興趣,一松手把她扔在一邊,不過并沒有把她摔醒,只不過傅雅身上看起來極新的衣服沾染了不少的灰塵。
云蕭看了一眼倒在角落里的傅雅,感覺到她并沒有什么損傷,只不過是暈了過去,然而他的眼神依然冷的嚇人,帶著北極寒風(fēng)般的凜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