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
聽厲嘯北這么一說,男人只是邪魅勾唇,端起酒杯與他碰了一下。
“戰(zhàn)家少奶奶的身份夠她吃一輩子,不知好歹的女人只能被一腳踢開!再說,說好是做戲,入戲太深也是她的事?!蹦腥穗S口一說。
厲嘯北沒多驚訝,只是嘴角微微上揚,“也難怪你借故停止了婚禮,全城人都在看你笑話,你家老爺子沒被你氣死?也罷,你戰(zhàn)席城是干這事的人,聽說你外面養(yǎng)著人,她沒跟你鬧?”
想起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戰(zhàn)席城眉頭一擰,狂喝了一杯紅酒。
“大家都是玩玩,何必認真。我要她的人,她要我的勢,各取所需罷了!”
想起這些,戰(zhàn)席城心里一陣煩躁,拿出手機給電話那端女人發(fā)了一條短信。
“今晚,九點,老地方?!?br/> 厲嘯北看著他發(fā)短信,微微挑眉,“我看你對她,可不像各取所需的樣子!”
戰(zhàn)席城邪魅勾唇,冷眸看向厲嘯北,“不說這些,怎么這么年了,怎么還把關初曼留在身邊?”
厲嘯北抿著薄唇,英俊的五官冷冽,仰頭,整杯紅酒盡數(shù)下肚。
“或許,我跟關初曼是一路人!”
就像他跟白想不是一路人,永遠走不到一塊!
他厲嘯北遲早會下地獄的!
“對了,上次婚禮你怎么突然跑出去?”
戰(zhàn)席城淡漠問道。
厲嘯北眉頭一皺,放下酒杯,提著西裝外套站了起來,瞥了一眼戰(zhàn)席城。
“我找到白想了!”
說完,就準備離開。
戰(zhàn)席城瞪大雙眸,驚訝開口:“誰?”
“聽說那天婚禮被破壞,新娘想找出罪魁禍首……”厲嘯北腳步頓了頓,冷聲警告:“管好你的女人,敢碰她一根汗毛,我讓你整個戰(zhàn)家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