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白想整個人都放松不少,可卻在怎么開口說離開上犯了難。
坐在客廳,白竟裕一直在跟厲嘯北說工作上的事,全跟國家大事有關(guān),白想聽得云里霧里。
此刻已經(jīng)快九點,白想早就坐不住,心里又擔(dān)心著小幸運,不管不顧起身。
她起身瞬間,三人的目光同時落在她身上,白想接下來要說的話深深哽在喉嚨里。
“想想,怎么了?”白母溫柔問道。
白想艱難扯了扯笑容,抬眸瞬間瞧見厲嘯北冷漠的盯著自己,迫不及待壓下恐慌,輕聲開口:“媽,我今晚就不在家里住了!”
“不在?”白母有些急了,“都這么晚,你要去哪兒?”
一看白母急成這樣,白想趕緊解釋:“媽你聽我說,我今天是跟朋友一起來的,她第一次來h市,就一個人在酒店,我有些不放心……”
這理由對白父白母來說格外正常,可聽在某個男人耳朵里,要多刻意就有多刻意。
他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她就死活也不在家里住。
這女人,恨他已經(jīng)到如此地步了?
“可是現(xiàn)在太晚了……”
白母還是擔(dān)心,不愿讓白想離開。
她今天才回來,她原本打算晚上母女倆談?wù)勑牡摹?br/> “媽——”白想有些無奈。
一天沒見小幸運,那丫頭指不定哭鬧成什么樣。
可就在白想開口準備繼續(xù)勸說時,一旁的厲嘯北突然開了口:“我送她,剛好回去!”
回去?
白想猛地抬眸,他沒住家里么?
可他在外面沒有房子,難道……
是跟關(guān)初曼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