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遭罪嗎,先是滿大隊的找她哥,緊接著又去了荒地和縣城,還是睡的病床,陳翠蓮光想著都心疼,攆著季惟讓她先回屋補個回籠覺。
賀耀東抱著她的豬寸步不離跟著她,“姑姑,從昨晚到現(xiàn)在我就沒合過眼。”
“那你睡,炕給你?!眽焊疚┚蜎]打算睡覺,熊瞎子的事還沒解決,她不放心,怕熊傷到人,也怕人傷到熊。
一般來說黑熊都生活在植被茂密的地方,社員們也說過這個地方從來都沒出現(xiàn)過熊,可見這只應該也是因為某種特殊原因才出現(xiàn)在這里的。
就是不知道公社里到時候會咋處置它,開荒是民生大計,不可能為了一只熊而放棄,可是如果就這樣把它打死,實在叫人于心不忍。
動物傷人,多是因為感知到了威脅,它們本身并沒有善惡分別,八零年年底國家還專門頒布了相關(guān)法律法規(guī)將這種生物立為二級保護動物。
問題是現(xiàn)在才七九年初啊。
“你說這熊瞎子能趕跑嗎?”她試探著問賀耀東,后者一臉亢奮的在她炕上碾,“為啥趕跑,多喊幾個人,多扛幾桿土銃,直接干倒得了,以前那些個野豬不都這樣解決的,還能給社員分肉吃,到時候我想法子把熊皮弄來給你當褥子,那玩意兒躺上去比火炕還舒服?!?br/> “去去去,誰稀罕熊皮子,我又不是野人,野人才睡那玩意兒?!笨磥磉€是她親自再去一趟荒地來得實在,她可以把熊暫時收到畫冊空間,然后想辦法送回深山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