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淵離突然推門而出,她哭著說道,“這次我要為我自己拼一次!”
他們束縛的不過是她這個王姬的身份罷了,那她不當(dāng)這個王姬,他們又能拿她怎么樣。
她正想逃出這個院子,無奈被幾個看門的侍衛(wèi)堵住了。
“淵離,你不要再鬧了!”這次雪淵璟好不容易靜心和她講話。
“王兄,我不想嫁的?!?br/>
“好…我們不嫁…”
就算他們在背后指指點(diǎn)點(diǎn),他來想辦法堵住他們的嘴。
“我要去西策…”
“不行!”
“王兄,你一定沒有如此刻苦銘心的愛過一個人,所以才要這么阻攔我…”
雪淵璟僵住。
一旁的瀟湘低下頭,沒有出聲。
也許他的心永遠(yuǎn)都是冰的。
又或者能敷熱他的心的人死了…
他永遠(yuǎn)都不能感受到這樣的痛苦。
“王兄,你不讓我走,我自有辦法。大不了我不做王姬便是!”
雪淵離搶過掛在侍衛(wèi)腰間上的佩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說道,“你們放不放我!”
瞬間,雪淵離的脖子上就有了一道血痕。
“淵離,你冷靜一點(diǎn)!你想要出去,我?guī)愠鋈ァ?br/>
縱使瀟湘說什么,她都聽不下去。
這一舉動很快便引來了歐陽樺和歐陽凡峙,他們可最喜歡看熱鬧了。
可這次歐陽凡峙卻心痛了。
他從沒想到雪淵離竟然如此倔強(qiáng),為了一個根本不在乎她的人竟如此拼命。
歐陽樺像看戲似的,嘲笑的問道,“淵離啊,你這是又在搞什么亂啊…”
“我要離開北瞑!”她手中的劍一刻也沒離開她的脖子。
“你是北瞑王姬,豈能說離開就離開!莫不是雪王將你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