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歐陽凡峙一覺醒來只覺得腦袋酸痛,自己的房間一團(tuán)遭亂,可昨晚發(fā)生什么事他一點(diǎn)都不記得。
“來人…來人!”
他的貼身侍衛(wèi)推開門走進(jìn)來。
“收拾好東西,通知瀟湘,我們該回去了。”
“二長老,今早慕卿來說,瀟湘祭司不回去了。她打算在離水宮再待幾日?!?br/>
“胡鬧!她人呢?”
“還在寢宮…”
歐陽凡峙理好衣服朝外走去。
瀟湘還在寢宮里整理書籍,歐陽凡峙就氣沖沖的走進(jìn)去。
“瀟湘,你什么意思?你是想告訴全北瞑的人,我怠慢了你?”
瀟湘沒有停下手中的事,說道,“離水宮住慣了,搬去歐陽府不方便,況且離水宮事不少?!?br/>
“瀟湘,才新婚幾天,我可不想旁人認(rèn)為我們關(guān)系不好。”
“宮中萬事也方便,不如歐陽長老也搬來宮中,離水宮也不會窮得連一間寢宮都沒有?!?br/>
“瀟湘,是我歐陽府招待不周嗎?或者你瞧不上我那歐陽府?”他的語氣怪異,讓人聽得很不舒服。
“歐陽長老著急讓我搬出離水宮,莫不是想要架空我的離水宮…”
“瀟湘說笑了,我們本是一家…”
“可我的還是我的,你的還是你的…我本就是下嫁于你,不需要萬事都要聽于你。既說到下嫁,我可要提醒你,你可是納不了妾的…”
納妾?
剛剛新婚,瀟湘就和他說這個(gè),她什么意思!
瞧不起他嗎!
“現(xiàn)在說這個(gè)?不用你提醒我…”
“看來歐陽長老昨晚真的是喝醉了,果真什么都不記得了…這件事情還是要?dú)W陽長老您自己去處理了…”
瀟湘找了一件白色披衣,將它系在自己身上,似乎是要出門。
歐陽凡峙感覺到不妙,昨晚似乎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可他還是記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