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志宏奇怪的看著胡之然:“誰?姘頭?”
“滾犢子?!焙皇疽馓罩竞杲?,這才接起電話:“小寶貝,終于想起我來了?”
對胡之然的無恥李芷晴已經(jīng)有很強(qiáng)的免疫力,至少聽到無比親熱的稱呼已經(jīng)無動于衷了。
李芷晴說:“你要的信息我已經(jīng)發(fā)到你郵箱里了,自己看吧?!?br/> 胡之然說:“多謝我的小寶貝。哎,對了,你讓吳曉蓉投進(jìn)來的錢是什么性質(zhì)?劉家倒臺的分紅還是給我下的聘禮?”
“什么都不是,你想多了?!崩钴魄鐝?qiáng)忍著心理波動:“胡先生還有事嗎?”
胡之然笑:“當(dāng)然有,我想問問你,如果把劉家也拉下馬,小寶貝打算給我什么獎勵?”
“你的要求我已經(jīng)盡量滿足你了,請不要得寸進(jìn)尺?!崩钴魄缯f話從來都是這么平淡這么客氣。這一點讓胡之然非常不爽,無論自己說什么話,李芷晴都沒什么感覺一樣。
胡之然不止一次的想,誰要娶了這種女人回家,與陪著僵尸睡有什么區(qū)別。
逗這種女人開心胡之然都覺得沒什么意思,撇撇嘴:“那我答應(yīng)你的事什么時候辦???”
“我再聯(lián)系你?!崩钴魄缯f:“又或者你進(jìn)京,我正在參加一個進(jìn)修班,你可以來聽幾節(jié)課?!?br/> 胡之然對此沒有絲毫興趣:“女孩多嗎?我是說放得開的那種。可別都是你這種親幾口都沒反應(yīng)。”
“胡之然!”李芷晴曾試圖安撫住自己的情緒,但胡之然成功的再次挑起李芷晴的怒氣。
胡之然大聲答應(yīng),之后說:“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吼什么?嚇我一跳,老子褲衩差點嚇掉了?!?br/> “你什么時候能變成一個紳士?!崩钴魄鐝?qiáng)忍著,聲音又小了不少。
胡之然說:“紳士泡妞方便還是掙錢厲害?又或者紳士都是活好的?至于器大不大應(yīng)該是因人而異吧?”
李芷晴受不了了:“我有時間再聯(lián)系你吧。”
胡之然不置可否,似乎李芷晴并沒主動聯(lián)系過自己,至少最近是這樣。
一旁的陶志宏笑翻了,渾身都在顫抖抽搐。
胡之然把電話扔到一邊:“有這么好笑嗎?”
陶志宏歪著嘴:“這到底是誰?”
胡之然把劉家整倒的事并沒對陶志宏細(xì)說,自己一個人孤身犯險陶志宏絕對不會同意。
胡之然點上一支煙,遞給陶志宏,然后自己也點上,慢慢悠悠的,在陶志宏無比震驚的表情下說了省城的故事,當(dāng)然也說了在寧江怎么認(rèn)識程珊珊。
“你他么的不要命了?”陶志宏罵道:“一旦被發(fā)現(xiàn),身上少點零件都是輕的?!?br/> 這話倒是不假,但胡之然笑:“我這不是成功了嗎?”
“每次都能這么運氣?”陶志宏都覺得心驚膽戰(zhàn),聽著平平無奇,如果身在其中自然能感受到那份緊張與刺激。
胡之然慢慢抽著煙,陶志宏眨眨眼:“不對啊,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是誰?”
“李芷晴。”胡之然說:“現(xiàn)在他給我提供情報?!?br/> “你還能相信她?”陶志宏對李芷晴也有偏見。究其根由就是在胡家關(guān)鍵的時候李芷晴不施以援手。
“相不相信的不重要,我覺得我應(yīng)該相信自己。”胡之然啟動車,問陶志宏公司的具體位置。
陶志宏問:“你怎么處理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
“你是指我叫她小寶貝?”胡之然笑:“她也得答應(yīng)才行啊。我就這樣,死皮賴臉的叫,答不答應(yīng)那就不是我操心的事了?!?br/> 陶志宏把煙蒂扔了,吐著煙霧說:“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厲害了,幾乎可以稱之為情圣了。女人如衣服,如果穿不了可以讓兄弟們試穿一下?!?br/> “去死吧你。”兄弟之間開這種玩笑也有點過,但胡之然卻不介意,知道陶志宏是什么人。
胡之然說:“如果女人如衣服,就你這樣的,頂了天也就算一個褲衩?!?br/> “怎么說?”陶志宏問。
胡之然就笑,陶志宏一看這猥瑣的笑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話。伸手就要打。
笑夠了,胡之然才說:“女人如衣服要換著穿,你這樣的為什么是褲衩呢?那是因為所有見不得人的事你都要給我兜著?!?br/> “你有見不得人的玩意嗎?”陶志宏撇嘴,蔑視的笑:“以前天天往夜店跑,搞了半天還是小雛雞?!?br/>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是那條褲衩,對我來說,起到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币宦飞虾慌c陶志宏開著玩笑。
到了地方胡之然抬頭看了眼:“他么的,用搞這么好的排場?”
陶志宏正兒八經(jīng)的租了一間寫字樓做辦公場所,最近兩年新蓋的寫字樓。胡之然一路上來,小聲說:“在這有揮斥方遒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