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微胖的女人靠在身上其實是挺舒服的,胡之然卻絲毫沒感覺愜意,反而渾身發(fā)緊,整個人都僵硬了。
拒絕?得罪了。甚至還要連累程珊珊,估計程珊珊也想不到這個楊經(jīng)理能這么直接。答應(yīng)?怎么可能,老子不要面子的嗎?多少漂亮的都沒讓老子失身,這么一個老女人,雖然長得不丑但也不能任其采摘。
胡之然咽了口唾沫,呼吸也變得粗重,不是因為動心了,而是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楊經(jīng)理嘴角掛笑,一邊講述著點位圖,一邊把頭靠在胡之然的肩膀上。
胡之然是一句沒聽,頭也不敢回,緊張的關(guān)注楊經(jīng)理的一舉一動。
楊經(jīng)理也知道,胡之然哪有心思聽自己講課,輕輕扶上胡之然的肩頭,緩緩伸到前面慢慢抱住,另一只手劃過胡之然的手臂,逐漸往上……
在這么下去真要控制不住了,胡之然慌亂的掙扎一下,立即起身。
楊經(jīng)理也沒糾纏,媚眼如同藏著一灣春水:“這么緊張干什么?人啊,總要學(xué)習(xí)的對不對?”
胡之然不說話,現(xiàn)在說什么都不太對。
“好了,你先出去,一會我讓人安排你的工作?!睏罱?jīng)理始終在打量胡之然的身材,赤果果的目光。
胡之然趕緊答應(yīng),快步出門。
剛把手搭在門上,楊經(jīng)理說:“哦,對了,我一般上午都會在公司,明天上午你過來,我交代你一些工作需要注意的細節(jié)?!?br/> 明天上購物還要來,到時候是不是就在辦公室里叉叉圈圈了?胡之然不敢往下想,這女人簡直浪到了極致,自己跟他才第一次見面,就這么急切?
出了門,胡之然還有點恍如,就像做了個夢。
程珊珊還等在外面,見胡之然出來:“怎么樣?”
胡之然勉強一笑:“還行,說留下我了。”
“他沒對你做什么吧?”程珊珊問。
胡之然有些猶豫,程珊珊分明是知道這個楊經(jīng)理是什么貨色。胡之然猛的想到兩個問題。第一是在程珊珊進辦公室之前有一個小伙子剛出來,而且正整理著衣服。那么之前他與楊經(jīng)理都做了什么呢?
回頭看了眼門,隔音效果這么好?還是楊經(jīng)理壓根就不在乎,就是一個需求旺盛的公交車。
第二個問題就是進門之前與郭文先交流那兩句。郭文先說讓胡之然別累著,現(xiàn)在想來,是意有所指啊??刹皇菃?,如果胡之然與程珊珊是情侶,每天還要伺候楊經(jīng)理,能不累著?
胡之然看了眼程珊珊,略一琢磨,半真半假的說:“你們這個經(jīng)歷挺有意思,我是一個新員工,怎么弄那么親密?教了我點東西,又說我身上有汗臭味,這就趕我出來?!?br/> 前一天晚上胡之然在程珊珊那借宿,覺得不太方便就沒洗澡。夏天,本來就出汗多。兩天不換衣服不洗澡有點味道也是正常的。
說著話,胡之然揪起衣服自己聞了聞,干笑:“是有點味。”
程珊珊臉色變得很難看,小聲咒罵一句。
胡之然不想多扯這個話題,就問:“什么是收錢管理點位?”
“咱們到那邊,我跟你說說?!背躺荷豪艘幌潞唬屗?。
胡之然驚奇的問:“我這就算入職了?”
“你還想怎么樣?”程珊珊說:“我們這種公司都是不交保險的,但一樣,努力有回報,獎金高?!?br/> 胡之然覺得這太兒戲了,對方是誰,來自哪里,會做什么,又是什么身份,什么都不問,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直接上崗?
程珊珊把胡之然帶進了一個獨立的辦公室。胡之然問:“這是你的辦公室?”
“是啊?!背躺荷汉馨翄傻耐α送π靥?,還是有些小壯觀,雖然比不了楊經(jīng)理,但卻更吸睛。程珊珊說:“整個公司一共五個講師,卻只有兩個人有資格擁有獨立辦公室?!?br/> 雖然說是辦公室,但卻沒什么重要東西,程珊珊也不在這辦公。反而有個躺椅用做休息,桌子上也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擺著幾袋零食。
剛坐下,外面有人呼喚程珊珊。
程珊珊說:“你坐會,叫我有事?!?br/> 胡之然就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發(fā)呆,原本尋思程珊珊一會就回來,沒想到好久都見不到人。
看看時間也快中午了,胡之然琢磨著該不會要等下班吧。
打開門看了眼,這里比較僻靜一個人都沒有。
胡之然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給李芷晴去個電話。這個女人,給的信息太不完整,自己完全不知所云。除了知道是這家公司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