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非兒見蔣宗旨倒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仿佛已經(jīng)掛掉的樣子,擔(dān)憂的問道:“夏南,他會不會死?”
“死不了的,過十來分鐘就沒事了!”夏南應(yīng)一句后,撿起自己的手機(jī),發(fā)現(xiàn)并沒有摔壞,這轉(zhuǎn)頭看向余驚未止的蔡悅,“要報警嗎?”
蔡悅忙搖頭,“不,不要!我和他是同學(xué),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
夏南道:“如果報警的話,以后就不用見了。沒有哪所高校能融得下強(qiáng)x犯的!”
蔡悅還是搖頭,“算了,他并沒有對我造成什么傷害,我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毀了他一輩子!”
夏南聞言不由嘆氣,這個蔡悅的性格跟她的家人真不太一樣,還要讓那個臭嘴狐貍精多多調(diào)教才行?。∠肓讼牒?,他還是勸一句:“蔡悅,有時候?qū)娜巳蚀?,那就是對自己殘忍!?br/> 性格軟弱的蔡悅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一會兒回去告訴我媽!”
夏南苦笑,不過這未嘗不是一個辦法,以梁美寶的強(qiáng)勢個性,絕對不會輕饒了這個蔣宗旨的,于是點點頭道:“行吧!”
蔡悅指著蔣宗旨,弱弱的問道:“他真的沒事?”
蘇非兒忍不住了,“悅姐,他想強(qiáng)x你哎,你還在意他的死活?”
蔡悅終于不再管蔣宗旨了,只是對兩人道:“夏南,非兒,謝謝你們救了我,我會好好回報你們的!”
夏南敷衍的沖她答應(yīng)一聲,“你趕緊回去吧!”
蔡悅這就忙不迭的趕緊走了。
蘇非兒見夏南仍然杵在那兒,不由疑問:“我們不走嗎?”
“走,馬上,馬上!”
夏南難得一次有練習(xí)刺穴術(shù)的活標(biāo)本,哪能這么輕易放過,趕緊揚起針,在蔣宗旨身上連續(xù)刺起來。
“好了,走了!”蘇非兒見狀,忙拉起他往外走。
兩人出了廣場,發(fā)現(xiàn)路邊停了一輛黃色的跑車,剛才來的時候明明沒有的,不用問都知道,這肯定是蔣宗旨開來的。
蘇非兒便問道:“夏南,我們要不要把他的輪胎給扎了,讓他走路回市區(qū)?”
夏南有些吃驚的道:“丫頭,你心好毒??!難怪別人說最毒婦人心!”
蘇非兒白他一眼,“我只是想給你出氣而已!”
夏南搖搖頭,拉著她走到一邊,不過并沒有離開,而是停在綠化帶背后。
蘇非兒疑惑的問:“干嘛,不回家嗎?”
夏南將手指豎到唇上,作了個噓聲的手勢。
過了十分鐘左右,蔣宗旨從小廣場里面出來了,在路邊狠吐一口痰后,這就上了那輛黃色的跑車,然后調(diào)頭朝市區(qū)方向駛?cè)ァ?br/> 夏南見車尾燈消失了,這才對蘇非兒道:“手機(jī)給我一下!”
蘇非兒沒有多想,把自己的手機(jī)遞給了他。
夏南接過來后,撥打了122,“喂,是交警中心嗎?我剛剛看到有一個喝了酒的人駕著一輛黃色的野馬跑車,從儒步村旺仔碼頭方向駛往市區(qū),車牌號碼是粵p*****,麻煩你們處理一下好嗎?哦哦,好的,我只是一個熱心市民,怕出交通事故才打電話。我叫什么,嗯,叫我**吧!”
打完了電話,將手機(jī)還給蘇非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仍然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他就不由問:“怎么了?”
蘇非兒道:“剛剛我說扎他的輪胎,你說我毒。可你竟然舉報他酒駕,你不是更毒嗎?”
夏南道:“丫頭,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如果你扎他的輪胎,那屬于侵犯別人的個人財產(chǎn),是違法的??晌遗e報他,卻是為了他和他人的人身安全。是光明,正義,兼?zhèn)ゴ蟮摹倓偰悴皇且猜牭搅藛??人家交警還表揚我呢!”
蘇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