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腦海里的對天元符的記載,陳羽揮毫潑墨,很快就畫好了一張?zhí)煸?br/> 這一張?zhí)煸氯ィ愑鸶杏X自己丹田處積攢了許久的真元竟然被這一張?zhí)煸囊豢铡?br/> “看來這符咒很消耗真元,應(yīng)該功效不差。”
提起毛筆,陳羽將那天元符疊成三角形,遞給謝春耀道:“畫好了,你把它貼身放好,可以保你三年無憂?!?br/> “這三年,你萬不可再做傷天害理之事。”
陳羽鄭重的跟謝春耀叮囑道。
“是,是,我保證,絕對不干喪天良的事了,最近我還在琢磨著,把借貸這一塊的業(yè)務(wù)處理一下,徹底洗白了呢,以后我肯定不沾這些事了?!?br/> 謝春耀連連應(yīng)下,接過那枚天元符之后,十分忐忑的想要放進褲子口袋里,又覺得不妥,拿起來放進上衣口袋,還是覺得不舒服。
左放右放的換了好幾個地方,謝春耀尷尬的看著陳羽道:“陳先生,這,它不太好放,我怕萬一被污染了,沾了水,或者一不小心給洗了,那我這小命它,它不就……”
陳羽莞爾一笑:“放心,這符咒防水防火,可用三年,三年后,它的靈氣自然消失,到時候也就慢慢損壞了,這期間,你盡管隨便放哪里都可以?!?br/> 這天元符雖然是普通的黃紙加筆墨畫的,可是消耗了陳羽大量的真元所畫,被真元所保護,遇水不侵,遇火不燃,所以陳羽才有此一說。
可是一旁的莊妙梅聽了之后頓時嗤之以鼻。
那黃紙明顯是最爛的那種草紙,沾了水就會變成一片爛泥,而且她還沒見過火燒不壞的紙。
對于陳羽的水火不侵一說,自然不會相信。
不止是莊妙梅,就是她老公黃繼偉也一樣冷笑了一下。
也就謝春耀這種沒文化的才會被他騙,信了他的鬼話。
“這樣啊?”
“那就謝謝陳先生了?!?br/> 謝春耀一邊感謝著,心里也有些疑惑,當(dāng)著陳羽的面沒出聲,他心里卻也在想著,是不是真的水火不侵?
他有心回去之后用水試一下,可是又怕把符紙侵壞了。
現(xiàn)在他對這風(fēng)水相術(shù),以及符咒等這一套說法再也不敢有懷疑之心,畢竟,吃虧的都是他自己??!
“得了,能不能別吹牛了?”
“還水火不侵,我就沒見過水火不侵的紙?!?br/> “姓陳的,我早就查過你了,你就是一個二流世家的上門女婿,一個只會做家務(wù)的廢物,竟然真把自己當(dāng)成風(fēng)水大師了,又畫符又吹牛的,也就騙騙沒文化的!”
莊妙梅說完這句話后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把謝春耀給罵了,連忙訕笑著對謝春耀道:“謝總,我不是指的你啊,我覺得你就是被蒙騙了?!?br/> “咱們都是活了一把年紀(jì)的人了,你見過火燒不壞,水侵不透的紙么?”
“就是油紙,水泡不壞,點一把火也能燒壞吧?”
“那火燒不壞的東西,水也能泡馕了,我就不信有水火不侵的紙!”
莊妙梅說的理直氣壯,拍著胸口說道:“謝總,這小子敢當(dāng)著你的面夸大其詞,裝神弄鬼,你可別再繼續(xù)被蒙騙下去了,這絕對就是個大騙子?!?br/> “不信,咱們拿火燒一下這張符,看看能不能燒壞!”
莊妙梅自以為揭穿了陳羽的把戲,無比得意。
說著,莊妙梅抓起了桌子上的打火機拍在了陳羽面前:“我就不信,這世界上還有火燒不壞的紙!”
陳羽好笑的看著莊妙梅,自打進屋,這女人就一直不懷好意的審視他。
陳羽也沒在意,畢竟打了她兒子,作為母親有些怨氣很正常。
但是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竟然在這個時候發(fā)難,實在是有點過于著急了。
“你敢燒么?”
莊妙梅看到陳羽不說話,自以為抓住了陳羽的小辮子,得意的冷笑著。
“你瞎說什么呢?”
“陳兄弟說水火不侵,那肯定水火不侵,你難道認(rèn)為我謝春耀是個傻子么?”
謝春耀心里雖然不信,但是礙于面子,他肯定是不會當(dāng)場實驗這紙符是不是真的水火不侵。
不管這符紙是真是假,陳羽可是貨真價實一夫當(dāng)千的猛男,就算符紙是假的,謝春耀也不能揭穿他,讓他沒面子?。?br/> 莊妙梅哪里知道謝春耀有多害怕陳羽,在這里大放厥詞,其實已經(jīng)得罪了謝春耀了。
“謝總別急,別生氣,妙梅她沒有惡意。”
“就是陳先生說的太過神奇,我們也確實沒見過水火不侵的黃紙?!?br/> “所以態(tài)度過激了一點?!?br/> “如果陳先生賞臉,能讓我們看看這黃紙符的神奇,我們也算是開眼了不是?”
黃繼偉這人就圓滑很多,話雖然說的好聽,里外里卻是滿滿對陳羽的不信任。
黃繼偉經(jīng)商幾十年,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也干過,對風(fēng)水相術(shù)一途也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