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雙手亂擺,驚訝地道,“姑娘為何動怒?我們究竟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們,為何你們一開口,就要向我們要天之元石的?”
林晨繼而返過身去,在師兄徐世績的耳邊喁喁了幾句,將對方之前透露給他們的宗門信息都告訴了徐世績。
徐世績也大為吃驚,但卻戰(zhàn)刀出鞘,絲毫不讓地擋在林晨的面前。
“要元石沒有,要命倒有兩條。幾位姑娘,你們雖然是女兒家,但大家都是修煉之人,如果幾位姑娘再不客氣的話,那我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br/> “哼,做了賊不敢認。三位師妹,你們還等什么,給我上?!?br/> “師姐,我……?!?br/> “婉兒,你怎么了?!?br/> “師姐,我看他們兩人不像是壞人呢,不如把話說開了,再動手好嗎?!?br/> 徐世績嘿嘿一笑,“這位姑娘年紀(jì)雖然最小,但卻是最明理的一個。你們幾個師姐,得好好跟人家學(xué)學(xué)。”
任菁菁氣得俏臉發(fā)綠,手中寶劍發(fā)出一聲嗚嗚的響聲,立即向林晨削了過來,卻在半道上改道,瞬間即擊往對她們針鋒相對的徐世績。
徐世績將手中的寶器往空中掄了一把,準(zhǔn)繩絲毫不差地切入到兩人的交戰(zhàn)中心處。刀鋒對劍尖,“鏘。”
兩人皆小退了半步,對方眼神里射來不敢相信的神色。
“住手?!?br/> 一位作老尼打扮,年紀(jì)只在四五十歲之間,要不是穿了一身的道袍,林晨和徐世績一定認不出她是一個上了年歲的女人。即使如此,兩人還是被她的美色所攝,眉頭大起,不知道這位喝止了他們沖突的風(fēng)姿仍見的女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師尊……
“啊,師傅,你來了……?!彼奈粠熃忝弥校昙o(jì)最小的靈婉兒,像一只乖巧的小貓一樣,投身到了師尊的懷里。
那被稱作師父的女子,先受憐地在靈婉兒的秀發(fā)間一陣的拂拭,拍拍她的肩膀,讓靈婉兒先退到一邊。
她作了一個問訊式,鏈步輕舉,到了林晨和徐世績兩人面前來。
不知為何,此人一到兩人面前,兩人立即發(fā)自內(nèi)心生出一股尊敬之意,心里面哪還有半點的火氣和非分之想。
“這位姐姐,你作何稱呼。”
任菁菁氣得嘴角一挑,“真是瞎子,師尊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居然還叫師尊姐姐。要不是師尊在場,我一定出手教訓(xùn)你這個輕薄的狂徒?!?br/> 她明明對林晨最為看中,卻又好像最恨林晨一樣,的確讓對方奇怪。
那藍袍女子朝任菁菁輕輕搖搖頭,示意她不可再出言莽撞。
轉(zhuǎn)過身來,“兩位可是天武學(xué)院的林晨和徐世績公子。”
林晨正色道,“這位師父,怎么稱呼,我就是林晨,這位是我的師兄徐世績。”
“噢,本尊有禮了。見到你們天武學(xué)院的授業(yè)長老,請代本尊向他問好?!?br/> 林晨心中的疑惑一下升起來,看對方的樣子,怎么也不像超過四十歲的女子。
而自己的授業(yè)恩師,天武學(xué)院的授業(yè)長老,都已經(jīng)活過兩甲子的歲月了,是整個大陸里少有的得道高尊,要論交,也只是一些七老八十的老一輩的高人,才有資格像她剛才的口氣一般地說話,而這看上去青春仍舊,美妙不可方物的女子,絕對沒有可能與師父論交的。
“請問這位師弟,您怎么稱呼?”帶著萬千的疑問,林晨終于忍不住地問了出來。
“本尊小號智慧,人送外號智慧尼,兩位小哥只要記住向令師報出我的名號來即可。至于其它,我們以后有的是機會說。抱歉,剛才是我的幾位弟子任務(wù)心切,所以才出言沖撞了兩位。本尊代其向兩位致歉。”
林晨和徐世績是何等樣聰明的人,當(dāng)對方誠心誠意地致歉之時,任菁菁和小潔,還有藍荷臉上的憤怒,再加上自己的判斷結(jié)合起來作出的分析,他哪能不知道天之元石與華藏宗有著莫名的關(guān)系。
“尊者言重了。師尊此時正在天武學(xué)院里主持大局,眼看天武學(xué)院三年一次的大比,就要開始。因此我們在此執(zhí)行任務(wù)后,就會立即返回到天武學(xué)院之中去。到時我們一定代尊者問候恩師。但是不知尊者,天之元石與你們?nèi)A藏宗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為何一提到天之元石,幾位小師姐就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的?小的實在不解,尊者如果能為小的開解一二的話,我和師兄感激不盡?!?br/> 林晨的話不卑不亢,十分的到位,也給足了對方尊重,很得這位神尼的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