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深眠,張信神清氣爽地睜開眼睛,然后驚訝地發(fā)現(xiàn)旁邊的鋪位上并沒有人。
摘星步魅力那么大,讓她出去浪了一晚上?
如此想著,他緩緩地爬起來,出門買了兩份漢堡,回來吃掉了自己的那份,她還是沒有回來。
張信等得難受,于是把蟬那一份也吃了。
還是沒回來。
張信等得著急,干脆準備給她打電話,電話剛掏出來,號碼還沒有撥出去,門被打開了。
蟬抬著一個大箱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哪來的大箱子?”
“我買的,東西太多了裝不下?!?br/> 張信露出了好奇的表情:“里面是什么?”
蟬快速地打開箱子,把里面的東西一樣一樣地拿出來:“這是塔魔爾監(jiān)獄的地圖,這是滑翔衣,這是現(xiàn)代弩,弩矢有兩種,一種是輕便的麻醉針,一種是殺傷性的弩箭,每樣二十枚……”
張信驚訝極了。
“這些東西你從哪兒得來的?”
“圖紙是從市政大樓復印出來的,其他東西是找人買的,你放心吧,都不貴?!?br/> “圖紙的事情先不說,其他東西挺貴的吧,你哪來的錢?我記得你的錢不是全都捐了嗎?”
蟬理所當然地道:“你車后備箱不是有二十萬嗎?”
雖然自己老宅里還藏著幾百萬,但二十萬也是很多很多錢呀,張信頓時覺得心痛無比:“你花我的錢,怎么不跟我打招呼呢?”
蟬笑道:“我本來想告訴你的,可看你睡得這么香,又舍不得吵醒你。”
糟糕,是心肌梗塞的感覺。
張信強行振作精神,掙脫了她的溫柔攻勢,惡狠狠地道:“你少來,你就是在向我展示自己的能耐,想讓我重視你對不對?”
“對呀,怎么了,那樣不好嗎?”
張信語塞。
特么的大家都有摘星步,自己呼呼睡了一晚上,這家伙則不知道一晚上跑了多少地方,竟然把準備工作做得這么詳細,這么完美。
最最厲害的是張信想挑點毛病出來都挑不到,張信總覺得有點憋悶。
“嗯哼,總之,以后不許這種事情必須先跟我商量,不允許你私自做決定,知道了嗎?”
“哦,行,我知道了,我可以睡覺了嗎?”
“可以可以。”
蟬一躍而起,倒在單人鋪上,幾乎是瞬間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張信仔細地看著她的側顏,心想這娘們兒的呼嚕聲還挺響亮。
看到她勞累不堪的樣子,張信決定自己一個人去塔魔爾監(jiān)獄瞧瞧。
出門了張信才意識到,自己比蟬更適合在白天活動。
兩人現(xiàn)在肯定都是通緝人物了,蟬晚上出動,可以利用夜色掩藏自己的身份。
而張信則有偽裝在身,連鼻子眼睛眉毛都能做輕微改變,就跟微整形一樣毫無篡改痕跡,但是又能給人完全不同的感覺,如果加上一副墨鏡,那簡直就跟原來的自己扯不上任何聯(lián)系。
他把各種物品都收回箱子內,關好箱子,然后帶著箱子朝著塔魔爾監(jiān)獄出發(fā),循著舊日的記憶,騎著摩托車,大約花了一個多小時,他就來到了這所監(jiān)獄附近。
為了不引人懷疑,他在離監(jiān)獄三公里外就停了車,藏好摩托車和箱子,然后繞著監(jiān)獄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