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語溪窒了窒,一臉無語的看著喬寒時。
她只是希望能夠盡快解決事情,所以才會對著喬寒時討巧賣乖的。
可是沒有想到到了他的嘴里,竟然變成了非奸即盜?
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別人!
難道他不懂嗎?
強(qiáng)忍著在心底熊熊燃燒著的無名火,鹿語溪扯了扯唇,笑的很是牽強(qiáng)。
呼了一口氣,她把熱牛奶放到了喬寒時的面前:“昨天晚上我們不是簽了補(bǔ)充協(xié)議嗎?現(xiàn)在我正在學(xué)著怎么當(dāng)一個好妻子?!?br/> 她刻意強(qiáng)調(diào)著在最后三個字上咬重了音。
“好妻子?”似笑非笑的咀嚼著這三個字,喬寒時的瞳仁里閃過了一絲笑意,臉上的笑容變得難以捉摸了起來。
修長的手指在杯子的邊沿輕輕滑動著,半晌,他端起牛奶輕呷了一口。
斜著眼睛看了鹿語溪一眼,他贊賞的點了點頭:“不錯,繼續(xù)保持?!?br/> “是?!庇现鴨毯畷r,她附和的點著頭。
臉上雖然帶著笑,不過在心里,喬寒時早就已經(jīng)被捶死了無數(shù)次。
接下來的幾天,鹿語溪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扮演著一個“好妻子”的角色,按著喬寒時的口味將早餐和晚餐準(zhǔn)備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喬寒時的午餐是在公司里吃的,所以對于鹿語溪來說,中午算是難得的放風(fēng)時間了。
晚上八點多,書房的門被推開了一條縫隙,鹿語溪探頭探腦著。
將握在手里的筆放了下來,他用手在脖子上揉了揉:“怎么了?”
見喬寒時不斷用手揉著脖子,鹿語溪想了想,緩緩走到了她的身邊。
將一雙柔軟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她一邊賣力的按摩著,一邊問道:“你明天有沒有什么特別想吃的東西,我?guī)湍阕觥!?br/> 緊繃的肌肉在她柔軟的手下得到了緩解,順勢將身子往后仰了仰,他舒服的瞇起了眸子:“沒有什么特別想吃的,就按照你前兩天的做吧?!?br/> 遲疑了一下,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反手握住了鹿語溪的手。
他的手心很熱,那溫度仿佛可以透過肌膚灼燙到她的心底深處。
“怎……怎么了?”一時之間沒有明白他的意圖,鹿語溪有些緊張得看著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了,我沒有時間出去吃飯了?!眴毯畷r慢條斯理的說著:“從明天開始,你給我把午餐送到公司吧?!?br/> 什么?
還要送午餐?
聞言,鹿語溪的一張臉頓時皺巴巴的擠成了苦瓜——一日三餐她全包了,喬寒時還真把她當(dāng)成傭人了啊?
“怎么?”故意忽略了她的臉色,喬寒時眉梢輕揚(yáng):“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她回答得太快了,險些咬到舌頭。
用力將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她的呼吸往下沉了沉:“明天我會準(zhǔn)時送午餐過去的?!?br/> 喬寒時的手指在她的臉上蹭了蹭:“明天十二點,我讓秘書在打聽里等你。”
喬寒時的秘書?
聞言,她的思緒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明天喬寒時打算怎么介紹她的身份?
家里的傭人?還是……妻子?
……
第二天,鹿語溪從計程車上下來的時候,喬寒時的秘書一臉笑容可掬的迎了上來。
“夫人,總裁已經(jīng)在樓上等著您了。”朝著鹿語溪微微闔首,秘書微側(cè)著身子,畢恭畢敬得對她了一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