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似霖,你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抬起手肘狠狠在他的小腹上撞了下,鹿語溪氣喘吁吁的掙脫了他的鉗制。
一張臉吃痛的皺成了苦瓜狀,齊似霖的手捂著小腹。
咝……
一抽氣,被撞過的位置就止不住的泛著疼。
鹿語溪剛才下手還真是狠??!
“語溪,喬寒時跟你不合適?!彼澲「梗纯嗟囊怀橐怀榈?。
“那你希望我做什么?”翻開了一個白眼,她怒極反笑的哼著:“怎么?要我跟喬寒時離婚嗎?”
“是!”義正言辭的應了聲,他直起了身子,目光灼灼的望著慍怒之中的鹿語溪:“我確實希望你跟喬寒時離婚?!?br/> “溪溪?!眹@息了一聲,他換了一個親昵的稱呼,慢條斯理的道:“我們兩家是世交,我跟你又認識這么多年了。如果要選擇結婚的對方,我是一個比喬寒時更好的選擇。”
理論上,齊似霖這么說是有道理的。
可是一想到跟齊似霖結婚的畫面,她就覺得身上的毛孔大張著,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驚悚感。
看著齊似霖的樣子,她微張著嘴想要說什么。
話在舌尖打了幾個滾,她的喉嚨里被哽住了。
“齊似霖,結婚不是一個選擇題?!彼蛄嗣虼?,輕輕搖了搖頭,有些失笑的道:“就像是你說的,我們認識很多年了,如果我們之間有可能的話,我就不會跟喬寒時結婚了?!?br/> 說上去,她跟喬寒時好像是真心相愛的一樣。
不過如果不這么說的話,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擺脫齊似霖吧?
雖然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但說這些話的時候,鹿語溪還是有些說不上來的心虛。
清了清嗓子,她深深的看了齊似霖一眼,義正言辭的道:“齊似霖,我當你沒有說過這些話。不過,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了,你明白嗎?”
顯然是被她的話打擊到了,齊似霖垂著頭,眼眸里閃爍的光明有些晦暗不明。
就在鹿語溪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齊似霖突然沖了上來。
不由分說的鉗住了她的雙手,齊似霖借著男女的力量差別強行將她往墻上壓去。
突如其來的沖擊力很大,鹿語溪踉蹌的往后倒退著。
在她的背靠上墻的瞬間,齊似霖將一只手墊到了墻上,泄去了部分的沖擊力。
“溪溪,你跟喬寒時才認識多久?”他沙啞的聲音里止不住的哽咽著:“他對你來說就真的那么重要嗎?”
心中煩悶不已,鹿語溪不斷抬起腳踹他:“齊似霖,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跟你說清楚了,你還想要怎么樣?”
“我只是想要知道,喬寒時對你來說真的有那么重要嗎?”雙手用力扣住了她的肩,手指在她的肩上印下了幾個深深的月牙痕。
“是??!”腦袋里的一根弦被崩斷了,她紅著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喬寒時在我心里的分量比你要重多了?!?br/> 協(xié)議還沒有完成,喬寒時對她來說當然是重中之重了!
“可以了吧?”狠狠白了他一眼,鹿語溪一根根的掰著他的手指:“齊似霖,請問你現(xiàn)在就可松開我了嗎?”
齊似霖沉默的看著她,扣在她肩上的力道漸漸放松了……
“鹿語溪,你在干什么?”喬寒時鐵青著一張臉將鹿語溪拽了過來,語氣里嗖嗖的冒著寒氣。
帶著占有性的將手搭上了鹿語溪的肩,他有些挑釁的對齊似霖挑了下眉:“齊大少爺,我不管你跟語溪之前是什么關系?,F(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我的老婆了,我希望你知道避諱兩個字要怎么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