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地覆蓋了這座城市,路燈與霓虹燈和樓宇的led燈光交織在一起,好像編織成一個五彩斑斕的籠子,籠子里的人們歡快的蹦蹦跳跳。但是,對于鳥兒來說,卻很鄙夷的說,一群被關(guān)在籠子的可憐的人們。
豪華的酒店里,繁忙的大堂門口好像是車水馬龍一樣。讓人不禁懷疑,有錢人真的這么多嗎?
張瑩瑩與老板還有其中兩個股東,一行四人到了酒店。
謝總站在豪華包廂的窗口,這里可以直接看到樓下的停車場,他無聊又審視著每一個人。直到張瑩瑩一行四人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他才慢慢地轉(zhuǎn)身,坐在休息的沙發(fā)上,就好像從未看見一樣,心里卻默念著張瑩瑩可能上來的時間。
張瑩瑩如約如時的進(jìn)入包廂,她第一眼就先看見謝總坐在那里,似乎很沉悶。謝總的司機(jī)和秘書在一邊玩著手機(jī)。隨后,張瑩瑩的老板和兩個股東也陸續(xù)進(jìn)入包廂,并大步向前跟謝總握手、寒暄、客氣。張瑩瑩只是悄悄地站在一邊,沒有歡笑,靜靜地,等著他們幾個男人的儀式結(jié)束。
大家坐好,宴會即將開始的時候,謝總倒是先問張瑩瑩,喝什么酒?
張瑩瑩趕緊說,我們給您準(zhǔn)備了紅酒。法國波爾多的紅酒,正宗的,頂級的卡斯特。
謝總笑了笑,重新問,我說,你們老家那邊一般喜歡喝什么酒?
張瑩瑩想都沒有想,我老家是山西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謝總給阻斷了,哦,我知道,杏花村,對吧?
張瑩瑩忙點(diǎn)頭,對的,對的,我老家就是呂梁的,距離杏花村產(chǎn)地很近。
謝總轉(zhuǎn)身他的司機(jī)說,現(xiàn)在趕緊去弄幾瓶好的杏花村去。
張瑩瑩慌忙的站起來想阻攔,又看了看老板,老板也著急的站起來說,謝總,我們給您帶了紅酒了。
謝總坐在那里,沒有起身,只是微笑漸冷地問他說,陳總,今晚我想喝杏花村了,可以嗎?說著自己點(diǎn)了一支雪茄,只是簡單的招呼一下,不好意思,我只抽這個,沒有準(zhǔn)備,只帶了一支。
這下輪到張瑩瑩的老板懂了,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說,謝總客氣,謝總客氣,沒有關(guān)系,好好好,杏花村好啊,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嘛。
張瑩瑩裝作嘆了口氣,說,真不明白您們有錢人的愛好,在您辦公室看您喜歡紅酒,我就大價(jià)錢給您準(zhǔn)備了上等紅酒,這家伙,您這又改喝白酒了,早知道,我就給您多買幾箱杏花村了,那我還省錢了。
謝總聽她略帶幽怨的說法,跟著哈哈大笑,引發(fā)的陳總他們也跟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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莒句低頭跟禾苗聊著微信,時不時地笑出聲來。
“怎么了,你又想我了?”禾苗。
“是啊,很想很想滴”亞歷山大。
“是嘛,都用哪兒想???一個鬼臉符號?!焙堂?。
“你這是赤裸裸滴在誘惑我哦,我肯定是用那兒想你的哦。一個害羞的符號”亞歷山大。
“那兒是哪兒???一個害羞的符號?!焙堂?。
“那兒就是那兒。你懂的。一個害羞的符號?!眮啔v山大。
“你討厭~”禾苗。
“你不討厭就好了~一個舌吻的符號”亞歷山大。
“你為什么叫亞歷山大?。俊焙堂?。
“這就跟你為什么叫禾苗一樣?!眮啔v山大。
“我只所以叫禾苗,是因?yàn)槲艺娴慕泻蚊?。難道你爸爸也叫亞歷山什么?哈哈哈哈~~一個大笑符號?!焙堂?。
“哦,我上你當(dāng)了。一個錘子的符號?!眮啔v山大。
“你想見我嗎?一個好奇的符號。”禾苗。
“不想?!眮啔v山大。
“為什么?。恳粋€好奇的符號”禾苗。
“因?yàn)槟悴幌胍娢?。”亞歷山大。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見你?”禾苗。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的呢?”亞歷山大。
“這話是墨子說的?!焙堂?。
“錯,這句話不是墨子說的。”亞歷山大。
“那是誰說的?一個好奇的符號”禾苗。
“這是我剛剛說的。一個哈哈大笑的符號”亞歷山大。
“你討厭。上你當(dāng)了?!焙堂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