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郭豪此時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尤其是昨天的心情簡直是糟糕透頂了,躺在醫(yī)院的貴賓病房內(nèi)被他爸郭丁天訓(xùn)了一個晚上,要不是因為有郭豪他母親攔住,此時已經(jīng)是要送去重病房了。
萬幸,郭豪他父親郭丁天的本事還是不小,否則也不會擁有今天這么大一家上市公司,花了一大筆錢和托人找關(guān)系與狼幫談判,總算把這一次的意外給擺平。不過畢竟是出了人命,警察那邊也同樣需要打點,最好辦法還是要找個人來頂包,于是郭豪他極力推薦宮吉這位人選。郭丁天并不是很關(guān)心自己兒子和一個窮吊絲的恩怨,最后剩下的一點小事情他也懶得關(guān)心,交由他的律師們處理。但為了安全考慮,他一再警告兒子郭豪,讓他最近收斂一點,好好呆在醫(yī)院里養(yǎng)傷,別要再到處惹事,下次可能就沒有這樣好運了。
這次如果不是溝通及時,還有狼幫和青幫都愿意賣他郭丁天一個面子,昨晚兩個幫派可能就打起來了。兩個幫派最后固然都會損失慘重,但是最后郭丁天他一家也不會好過到哪里。
被禁足在醫(yī)院里不能出院,不過這并不能妨礙郭豪他報復(fù)宮吉的行動,郭豪他的三叔正好是在羊城和田區(qū)分局當局長,因此他要想借著這事情整宮吉實在是太容易,一個電話就能找玩殘宮吉。在醫(yī)院里呆著沒什么可娛樂的,郭豪他是一心以遠程看宮吉被整取樂來化解他心中那股難以平息的怒火。
要不是因為宮吉那小子,郭豪他不至于挨了一頓揍。黑狼那些牲口一個個出手狠辣,要不是警察來得及時,郭豪他險些被打死。手腕骨頭和肋骨都被打斷,腦袋還被打得有輕微的腦震蕩,醫(yī)生說要住院觀察幾天,修養(yǎng)至少要一個月才能康復(fù)。郭豪從小到大,還沒有吃過如此大的虧,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宮吉已經(jīng)在郭豪心中判了死刑。
“深哥?現(xiàn)在什么情況了?宮吉那小子他現(xiàn)在抓到了沒有?”
等父母離開醫(yī)院,郭豪他閑著沒事躺在病床上,看看時間,宮吉應(yīng)該是被抓起來了,他電話到他三叔的一名手下那詢問當前情況。宮吉他就一個來自農(nóng)村的窮吊絲,要弄他不要太容易。
“郭少,人已經(jīng)抓到了看守所,正在讓那小子認罪,很快就能搞定!現(xiàn)在遠明在處理,以遠明他的手段,不出半個小時讓那小子叫爸爸都沒問題。好像里面已經(jīng)沒動靜,郭少你稍等一下,我進去看看……”
“等一下!給我開視頻,我要看現(xiàn)場直播,想親眼看著宮吉那小子驚怕痛苦的樣子……哈哈……”
“行!郭少你稍等一下,我在開視頻!”
聽到宮吉已經(jīng)抓到,郭豪頓時精神一震。遺憾是不能離開醫(yī)院,但為了滿足他那變態(tài)的心理,強烈要求對面給他開直播。
對面那位深哥猶豫了一下,最后同意了郭豪的要求,他臨時給郭豪充當一名直播員,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打開審問室的房門。
“額?遠明?遠明……小子你敢襲警?”
深哥他推開門看到室內(nèi)的一瞬間,人愣了一下,并沒有他想象中的場景。宮吉毫發(fā)無損站在一邊,反而是他的同事遠明昏迷躺倒在地上。深哥他不由得精神一緊,下意識地大步朝宮吉沖上去將宮吉擒拿??!
“哎……別要過來……小心!”宮吉在角落不住地搖手,眼神一時看天花板,一時看深哥,表情有些奇怪。
當??!
“啊……”
郭豪他在另一頭聽著聲音好像不太對勁,深哥拿手機那手晃得厲害,屏幕一晃只看到宮吉一眼。哐哐幾下響,深哥他手機掉落地上,郭豪吃驚在屏幕看到天花板有一臺吊扇掉落,剛好砸落到深哥他的腦袋上。郭豪他大聲喊幾聲深哥,深哥沒有答復(fù)他,反而是看到宮吉他把腦袋伸過來。
“咦?是你郭胖墩?哈哈!怎么是躺在醫(yī)院?我還以為你這是躺在太平間呢,黑幫的那些人不行??!”
宮吉還在想著這黑臉警察昏迷在地上,他要怎么辦的時候,突然就有人闖進來了。很巧的是,頭頂上那臺搖搖欲墜的老式吊扇在這個時候掉落下來,剛好把急沖沖闖進來的這名警察腦袋給砸了正著。
這運氣,大有生人無法宮吉他一米范圍內(nèi)的節(jié)奏啊!
一個手機掉落到宮吉腳邊,聽到一個熟悉在吼,撿起來一看居然是郭豪那豬頭。昨天挨揍到現(xiàn)在還沒消腫,本來就顯胖的郭豪這更像是個豬頭,在手機的屏幕上看著頗有喜感,宮吉他頓時大樂。
“宮吉?哼!你還笑得出來了?知道不,你現(xiàn)在攤上大事了!不管是襲警還是殺人,都夠你在監(jiān)獄里呆了!笑?一會有你哭的!”聽到宮吉那猶如魔音一樣的笑聲,郭豪他恨不得一口把屏幕那邊的宮吉給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