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通子的小手讓我異常的激動,有了落花洞女淚,狐仙就能再次化為人形了。
想起狐仙,我眼神中溫柔盡顯,對于這個第一個敲開我心門的人,我能瞬間從一個血戰(zhàn)千人的‘殺神’變成一個鐵骨柔情的‘浪子’。
“太好了少爺?!蓖醢蕴煨χ粗遥蛐牡桌餅槲腋吲d,隨后又補上一句:“狐仙要恢復(fù)了,你就不用和我搶妞了?!?br/> 王霸天的玩笑話讓我不禁笑了笑,我長舒一口氣,知道此事宜早不宜晚。
可就算再早,我也得等徹底恢復(fù)了再說。
陰通子給我上完藥之后,在王霸天的協(xié)助下,脫下了我身上的血衣,打了一盆水,給我擦干凈了身體,然后換上了一套新的衣服。
折騰完了之后我便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木船在眾人加班加點的打造下已經(jīng)差不多要完工了。
我抬了抬手,緩緩的站起身來,正如大蠱神所說,一天時間,我可以恢復(fù)行動了,但是渾身沒多少力氣,只能勉強走路。
渾身的酸痛感依舊存在,那種感覺就像是發(fā)了四十度的高燒一樣。
“胡言哥哥,你醒啦?船造好了噢。”陰通子的聲音從身邊傳來。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還在昏迷的陰素素問道:“我睡了多久。”
“快一整天啦?!标幫ㄗ诱f著抓起我的手給我號脈,號完脈有檢查了一下我的傷口:“恢復(fù)的真不錯呢?!?br/> “謝謝通子,是你醫(yī)術(shù)高明。”我笑了笑,看著那八個仆人在王霸天的指揮下已經(jīng)開始推船下水了。
這木船比來的時候那種小木舟要大了好幾倍,長有接近四米,寬也超過了兩米,不算太大,但是能夠面前裝下我們這里的所有人。
隨著一聲噗通,木船被推下了水,綁在石頭上的纜繩頓時就繃直了。
“完全沒問題。”王霸天拍了拍手:“把所有的財物搬上船?!?br/> 我趕緊制止:“別,這東西太多了,我們水路到了不外面,還得走很長的山路,先把現(xiàn)金分裝,每個人都背一份,再帶點干糧,能把這些現(xiàn)金都帶出去就不錯了,到了外面需要用錢。”
王霸天點了點頭,看了看那幾個木箱笑著說道:“真特么過癮,想不到我胖爺也有能拿多少就拿多少的一天?!?br/> 一會兒的功夫,八個仆人一人背著個袋子,五個侍女背的少一些,每個人只能背兩百萬左右,三個家丁每人裝了三四百萬。
王霸天特狠,硬是把剩下的錢全部塞進了我們那兩個大大的登山包里面。
整整兩千五百多萬,一張不剩的全部被帶上了船。
研究了完了線路圖,解開纜繩,王霸天和三個家丁掌舵,好在這條地下河的河流并不湍急,行船也算是一帆風(fēng)順。
足足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地下河匯入了忘川河,不過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苗人谷的地界,甚至都不用經(jīng)過那片滿是迷霧的區(qū)域。
看到前方洞外的太陽光亮,所有人的臉上都有些興奮,尤其是那些仆人,他們一輩子都沒有出過苗人谷,沒見過太陽和外面的大千世界。
“大家用黑布把眼睛蒙起來,你們沒有出去過,眼睛需要慢慢適應(yīng)。”我趕緊開口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