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車一路顛簸,開到了郊區(qū)一間廢棄的廠房里。
這里被改裝成了簡陋的居住辦公健身場所,顯然是要債公司的大本營,門口就有一群混混在守門。
“小雜毛回來了?要到錢沒有?”
“哈哈,看你們這苦逼的樣子,就是沒要到錢啊,那人總要到了吧?”
幾個小混混直接去開面包車的車門,貪婪淫蕩的目光,看向了車子內(nèi)。
“切!你們真是重口味啊,怎么要了個男的回來?!?br/>
“沒想到你們這群小年輕,口味還真是重?!?br/>
門口的小混混們頓時失去了興趣,罵罵咧咧的走了。
車子里的黃毛等小混混內(nèi)心是崩潰的啊,有苦難言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不爽了。
他們不得不在唐橋的吩咐下,假模假樣的帶著他,朝著廠房里走去。
“你們老大是誰,今天在不在?”唐橋一點(diǎn)被綁的覺悟都沒有,臉上都沒有緊張感。
黃毛還沒說話,那邊門口的一群小混混,卻是察覺到了異樣。
“咦?這小子膽子挺大啊,來了我們這里竟然不怕?小雜毛,你先給他幾棍子開開胃??!”
其中一個,拖著鋼管過來,直接朝著唐橋的膝蓋砸去。
“嘭!”
鋼管沒砸下來,這小混混卻直接倒飛出去了。
打在廠房的墻壁上,然后緩緩掉落下來。
“唉,看來不能安安靜靜的走上去了?!?br/>
唐橋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要給這些要債公司的混混們,一些終生難忘的記憶。
“都打斷一條腿吧。”
唐橋隨手奪過兩根鋼管,反手朝著小混混們敲去。
兩根鋼管仿佛鼓棒一樣,在唐橋的手中上下翻飛,敲的極快。
但每一次落下,都有一個小混混慘嚎著,抱著一條腿倒了下去。
架子鼓沒敲幾下,唐橋的眼前就沒人了。
“真是不夠敲的啊?!碧茦蚩戳艘谎郏筇げ匠鴱S房里面走去。
今天既然開葷了,就把他們都一網(wǎng)打盡吧。
里面的人,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一群人手拿各種武器,吶喊了一聲沖了出來。
“人有點(diǎn)多?!?br/>
唐橋一點(diǎn)武學(xué)都沒練過,面對這么多刀槍無眼的,還是得小心一點(diǎn)。
他單手一引,一股黑色的煞氣,從口袋中飛出,在眾人的頭頂盤旋了一圈,一群人頓時被迷惑了心智。
“砰砰砰!”
架子鼓的鼓點(diǎn)再次響起,每一下下去,又是一條腿斷裂的聲音。
唐橋就仿佛穿花蝴蝶一樣,從這頭打到那頭,等他從人群中出去的時候,身上衣服都沒臟一點(diǎn),那群人卻是躺倒一片,一個個抱著一條腿,在地上哀嚎著,起都起不來。
與此同時,他們頭頂?shù)暮谏窔?,也越來越濃,眼眸中的恐懼漸漸放大起來。
等這些混混們清醒過來的時候,就不會再記得唐橋打斷他們腿的事了,而是被一些更加恐怖離奇的記憶所替代。
經(jīng)過剛才的一戰(zhàn),廠方里面的打手,基本已經(jīng)被他一網(wǎng)打盡。
廠方里面空蕩蕩的,都沒人了。
唐橋的眼睛一掃,目光落在里面二樓的辦公室里。
那里有最后兩道人影,正鬼鬼祟祟的,想從后門逃離。
其中一個是大腹便便的要債公司老板,另外一個是帶著眼鏡,長相斯文的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