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浩鵬一愣,裝作很隨意地問操瑜娜:“操委員,記者們走了嗎?”
“剛剛送走。不過,萬鎮(zhèn)長,念主任讓我告訴你一聲,好好安心工作,她會經(jīng)常來看你的,讓你就別惦記回宇江?!?br/>
周文家、姚鼐全還有剛進(jìn)來的林大強(qiáng)一聽,都哈哈地笑著說:“鎮(zhèn)長真是有福之人,又是記者,又是大美人,還這么體貼,溫柔,羨慕死我們了?!?br/>
萬浩鵬見大家都在取笑他,很是不自在,可臉上的笑一點(diǎn)也不敢減,陪著大家一起笑著,心里卻納悶,這賤人同操瑜娜說這些話一定是故意的。
“我知道了?!比f浩鵬回應(yīng)了操瑜娜一聲,就裝作要吃林大強(qiáng)拿來的餃子,極力地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操瑜娜沒再說什么,去了食堂窗口取了一份早餐,坐在大廳里吃了起來,她越這樣,萬浩鵬越覺得念小桃一定是故意的,而且這份故意已經(jīng)讓操瑜娜意識到了什么,或者敏感到了什么。女人的敏感他是領(lǐng)教過來了,而且操瑜娜的行為已經(jīng)在告訴他這一點(diǎn)。
好在周文家、林大強(qiáng)和姚鼐全先吃完后,各忙各的事去了,萬浩鵬就喊操瑜娜進(jìn)包間吃,等她一坐下來后,他就問:“你為什么要在外面吃?”
“外面方便啊?!辈勹つ忍痤^沖著萬浩鵬笑了笑。
“你肯定有事瞞著我,對不對?”萬浩鵬又問。
“我覺得你老婆在懷疑我,可能是冉如冰那個小丫頭在她面前說了什么,所以,我應(yīng)該離你遠(yuǎn)點(diǎn),免得讓她誤解不好?!辈勹つ热绱诉@般地說著,說得萬浩鵬一怔,果然讓她誤解了,可萬浩鵬卻不知道如何解釋。
念小桃的用意肯定不是吃操瑜娜的醋,她那么心高氣傲,絕對不會把操瑜娜放在眼里,再說了冉如冰那個小丫頭片子不會對念小桃說什么的,這種事,她怎么說?不是自我暴露嗎?
“你誤解她了,她昨晚被人跟蹤了,所以懷疑是你們宣傳口的人,畢竟下面的口號是防火,防盜,防宇江日報。”萬浩鵬只得如此解釋著,他知道念小桃肯定把操瑜娜當(dāng)成聽墻角的人,可是他總不能告訴操瑜娜有人聽他和念小桃的墻角吧,那不等于說他和念小桃不和嗎?
“可是她話里有話,不像是防我們宣傳口的人啊?!辈勹つ绕婀值赝∪f浩鵬說。
“可昨晚真的有人跟蹤她一路到了我的宿舍,我親眼看到了。對了,瑜娜,我們住的宿舍附近有監(jiān)控嗎?”萬浩鵬又叫的是操瑜娜的名字,叫得她一怔,馬上肯定地說:“沒有監(jiān)控,但是派出所就在我們鎮(zhèn)政府大樓隔壁,所以這里很安全的,一到九點(diǎn)后,也不會讓外人進(jìn)來?!?br/>
萬浩鵬一聽,若有所思起來。直到吃完飯,他都沒再問操瑜娜什么,操瑜娜也不敢問萬浩鵬什么,兩個人才各自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萬浩鵬椅子沒坐穩(wěn),盛春蘭就來了,萬浩鵬趕緊站起來說:“盛書記來了,快請坐?!闭f完,就去給盛春蘭泡茶。
經(jīng)過昨晚的一餐飯,萬浩鵬和盛春蘭之間的敵對情緒消解掉了,再說了剛剛李華東打來電話問萬浩鵬和念小桃的關(guān)系如何,她把自己看到的全部告訴了李華東,說完后,她問李華東:“耕耘那小子到底什么意思?為什么要我們教訓(xùn)萬浩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