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自然不是傻瓜,連忙說:“馬飛,可我不會呀!”
馬飛心說,你不會正好。他在木屋里的角落,隨手拿起一個二鍋頭的酒瓶,意念一動,里面就有了不少的紫色酒,馬飛拎著那半瓶二鍋頭,倒入小桌前的一個小酒杯里半杯,然后端到了張影面前。
張影更加扭怩了:“我……我不會喝酒?!?br/>
馬飛笑了:“誰讓你喝了,這酒是用來炙一下你的傷處的。”
張影的美眸,閃爍了幾下,用央求的語氣說:“嫂子,你幫我好不好?”
春蘭無奈地攤手:“嫂子我真不會呀,既然馬飛會,就讓他來好了。”她也湊到馬飛身邊,卻背著張影,悄悄伸手,在馬飛的屁股上,輕輕擰了一下。
馬飛知道她是成全自己,便跟她對了下眼神,然后認真地對張影說:“張影,現(xiàn)在你必須聽我的,我是醫(yī)生,你是病人,別老是那么多歪心思?!?br/>
張影瞪他一眼:“誰有歪心思了?你真的會治嶷腳?”
馬飛自信滿滿:“小意思啦,放心好了?!?br/>
張影還在猶豫,春蘭干脆說:“妹子,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就出去等?!闭f著話,就直接出了木屋,到外面等候了。
張影本想叫她守在這里,可見她出去了,也就沒再叫她回來。她看著馬飛把酒杯中的酒用打火機點燃,居然伸手向火里抓去,不由驚呼一聲:“?。俊?br/>
木屋外的春蘭,不知道馬飛使了什么壞,她卻露出了壞笑:“這小子,還真有一手,把我妹子弄疼了吧?”
馬飛的另一只手,在張影的腳踝處,瞅準了一拽,那襪子就順利地脫了下來:“放心,酒的燃點低,不至于燒傷人的,這溫度反而正好,對你的恢復有利?!?br/>
張影的腳丫,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馬飛不由熱血一涌:天!女人的腳丫,咋能長這么好看呢?
“哎喲?!瘪R飛稍微一愣神,手上的酒依然在燃燒,居然把手燒疼了。
張影嚇了一跳:“這酒的溫度太高了吧?”
“沒事,放心吧?!瘪R飛稍微一甩手,手上燃燒著的酒就滅掉了,然后他右手抓向酒杯里,帶著藍汪汪的酒火,雙手快速一搓,于是就變成了雙手帶火,然后帶火的雙手,迅速捂向了張影的足踝處。
“啊?”張影嚇了一跳,低頭向自己的腳踝看去,馬飛帶著藍火的雙手,居然在自己潤白的腳踝處,正在輕輕按摩。那雙手上傳來的熱力,滲入了足踝,果然舒服多了。
對于站在木屋外的春蘭來說,無論兩人鬧出什么聲響,她也不會冒然再闖進來,以免兩人尷尬,除非兩人叫她進去。
“張影,你覺得咋樣了?”
“還是有一點點,疼?!?br/>
“沒事,再來幾次就好了。”
“嗯,你別太用力,用力就疼?!?br/>
“好,我會小心的,你也別太害怕,其實不怎么疼了?!?br/>
“嗯,確實好多了,馬飛,你真厲害。再來,用力一點?!?br/>
“嘿嘿,怎么樣?舒服多了吧?”
木屋外的春蘭,聽著這樣的對話,竟覺得自己全身發(fā)熱,癢得不行:這簡直活脫脫就是新婚夫妻洞房之夜才能整出來的動靜??!這小子,太能折騰人了!老娘可是過來人,你這不是在勾我么?
張影感受著那雙大手上的熱力,只覺得傷處越來越舒服,馬飛靈活的手指,把自己的腳丫摸了個遍,一遍遍,摸得確實舒服,她居然有些享受這種感覺了,于是,好半天她也沒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