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笑得很詭異:“你過來?!?br/>
“啊?”李英姿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還是十分順從地坐在他身邊,任他摟住,“唔。”她的嘴唇被封住了。咦?他的嘴里竟然吐出了藥酒!
馬飛用意念控制著乾坤壺,讓赤色酒直接挪移到自己嘴里,然后再給李英姿渡過去,這樣在量上能更精確,同時也不會把李英姿給嚇壞。
于是,兩人雖然唇齒相接,咂咂有聲,但絕不是在玩接吻大賽之類的無聊運動,因為馬飛渡過去的,是生命力還有體力!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李英姿開始推拒,馬飛這才放開了她:“怎么,喝不下去了?”
李英姿羞羞地:“嗯?!彼еR飛,還是不松開,“馬飛,想不想,再來一次?”
馬飛說:“好啊?!本陀治亲∷淖齑剑蒙囝^翹開她的貝齒,又是一口藥酒度了過去。
李英姿被嗆了一下,用力推開他:“咳咳,我,我說的不是這個?!?br/>
馬飛立刻明白了過來,卻裝糊涂:“不是這個?那是什么呀?”
執(zhí)行力超強的李英姿干脆不回答,把馬飛直接撲倒在地,雙手非常熟練地解馬飛的衣服。
馬飛假意掙扎:“哎呀,女妖精要吃人啦?!?br/>
李英姿已經(jīng)把準(zhǔn)備工作弄完,坐上去的時候,嘴里惡狠狠地說:“我就是要吃了你!”
果然,瞬間之后,她就把小小馬飛,吃進了‘嘴’里,只是吃的動作,有些復(fù)雜……
作為男人,誰不想被這樣的‘女妖精’給吃了呢?
一回生二回熟,李英姿這次果然哪方面都熟練了,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把小小馬飛給哄暈了,哄吐了,便趴在馬飛身上,喘個不住,隨著呼吸,那溫?zé)崛峄纳眢w,在馬飛身上迤邐起伏,馬飛再次被動,雖然最終達到同樣的效果,但總覺得不盡人意,他拍拍李英姿的背:“英姿姐,你一趟拳下來,面不紅氣不喘的,怎么這才幾個回合,至于這么累么?”
李英姿貼著他的臉,咬著他的耳朵說:“我就是累,你管得著么?”
這就叫耳鬢廝磨啊!馬飛摟住她,只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新天地,女人的身體,對他再也不是秘密,雖然洞里極端黑暗,但馬飛通過觸感也就了解了,根本不必再喝那透視的酒。
兩人累了就休息,餓了就補充點藥酒,精神了就做一下夫妻之事,馬飛的左腿漸漸能用力了,也就由被動轉(zhuǎn)化為主動,終于,在一次暢快淋漓之后,馬飛覺得自己的左腿已經(jīng)用力自如了,便摟著李英姿說:“英姿姐,趕緊穿衣服,我們準(zhǔn)備出去?!?br/>
“出去?好?。】墒?,怎么出去呢?”
“我們在這里幾天了?”
“大概不到三天的樣子。”
“好,出去的辦法,我來找,你等著。”馬飛突然想起,黃=色酒不是能馭獸的么?于是,將半斤黃-色酒迅速挪入體內(nèi),頓時大量信息涌入腦海,馭獸初級,發(fā)出微弱的獸王氣息,使得神識較弱的小獸屈服并聽從驅(qū)使。
李英姿不放心地跟在馬飛身邊,忽然她覺得馬飛好象發(fā)生了什么變化,他身上似乎在散發(fā)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強大氣息,她直覺的以為,這應(yīng)該是屬于虎王的氣息!這小子身上到底還有多少謎團?李英姿的俏眸迷離,遠遠跟在他身后。
馬飛努力地尋找:“獸,獸獸,獸……”突然,他的目光定住,前面是一只老鼠?馬飛立刻把自己的氣息散發(fā)過去,鎖定了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