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的眾人看著凄慘的胡峰和胡海師徒,倒吸了一口冷氣,還真敢下狠手,將二人修為都廢了。
全員震驚,三三兩兩的低聲議論了起來。
“嘶~這道士真狠!”
“誰說不是呢!”
“噓!小聲點(diǎn),對面可是真人,被聽到是會結(jié)下因果的?!?br/> 聽到這話,瞬間想起胡峰師徒二人就是因?yàn)樽旖巧先堑玫湼?,連忙閉上了嘴巴。
“阿彌陀佛!張真人這卻是讓貧僧難辦了!”
智圓一臉苦澀的走了過來說道。
“難辦?智圓法師你一開始就為自己種下的禍根,如今卻說難辦,卻是讓人恥笑?!?br/> 張道陵聞言,直接點(diǎn)開了譏諷的說道。
智圓和尚不解的問道“何解?”
“法師舉辦的這場法會,是襄陽市地區(qū)的,只是襄陽市地區(qū)眾位同道的交流會?!?br/> “但是法師你卻邀請了胡峰師徒,雖然不管是你有意還是無意,但是這師徒二人來了,你就是在欺騙我等?!?br/> “再者,法師明知道胡峰的實(shí)力,卻還要引他而來。”
“他一個外人,實(shí)力卻是在這里最強(qiáng),那不是狼入羊群,你們不都是待宰的羔羊嗎?”
“沒有實(shí)力就要與有實(shí)力的人保持距離,這就是禍根,智圓法師你不會不明白吧?”
張道陵說的所有話沉重的擊打在智圓和尚的心里。
沉思了一會,智圓和尚雙手合十彎腰道歉的說道。
“阿彌陀佛!真人所言甚是!是貧僧莽撞了,再此向諸位同道深表歉意,還望諸位同道海涵。”
隨即向著在場的眾人方向各鞠了一躬。
在場的其他修士可不是張道陵,可以不怕智圓和尚,對于智圓的道歉,連忙的賠笑回禮給面子的說道。
“哪里!哪里!住持也是為我們諸多同道好,只是被胡峰這老道迷惑了而已。”
“是極!是極!”
張道陵也不管智圓如何化解這場矛盾,伸手從地?cái)傂奘康氖稚蠈⒎鹬槟昧诉^來。
隨即,手一招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尸丹,放到一臉緊張懵逼的地?cái)傂奘渴稚稀?br/> “道友,就按剛剛說的換了!貧道也不是仗勢壓人的人,這顆尸丹就是道友的了?!?br/> 地?cái)傂奘拷舆^尸丹,一臉惶恐的說道。
“謝謝!謝謝真人!”
“沒事,對于我而言不過是意外所得而已,尸丹對于貧道來說卻是沒用。”
張道陵說完,就將佛珠遞給了覺遠(yuǎn)。
“走吧,東西既然已經(jīng)換好,你我二人也是時候該走了?!?br/> 說完,便不在理會想要開口挽留的智圓,邁步一跨就出了廣場,轉(zhuǎn)眼就不見了蹤影。
覺遠(yuǎn)看著眨眼就不見了的張道陵,對著智圓施了一禮,隨即也快步的走出了廣場,追了上去。
“阿彌陀佛!貧僧真的做錯了嗎?”
智圓和尚望著離去的二人,愁眉苦臉的說道,隨即一臉厭惡的看著地上昏死過去的胡峰師徒。
連忙的叫來僧首,將胡峰師徒帶了下去,吩咐道“等兩人清醒后,直接趕出去便是?!?br/> “是,住持!”
僧首一手一個將胡峰師徒提了起來,快步的走出了廣場。
“唉!”
智圓看著凝重的廣場,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安穩(wěn)起了廣場上的修士,畢竟這場交易會還是要圓滿結(jié)束的。
山道上張道陵與覺遠(yuǎn)前后而行,慢步的往山下走去。
在路過一個石亭的時候,后面的覺遠(yuǎn)開口問道。
“真人為什么一定要換下這顆佛珠,貧僧覺得有點(diǎn)不值得?!?br/> “那顆尸丹煉化的功效足以讓貧僧更進(jìn)一步,那位同道使用也可以突破練氣期?!?br/> 前面走路的張道陵聞言,腳步一頓,隨即往旁邊的石亭走去。
不明所以的覺遠(yuǎn)不自主的跟了上去,兩人落座后,張道陵右手一伸出,抬手示意覺遠(yuǎn)把那顆佛珠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