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偉啊,這位是曾經(jīng)的宰相,如今的南江知府,不過不久就又該叫江丞相了!”
“見過大人!”張大偉一驚,這果然是大人物,這可是得好好巴結一番,這以后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坐!都坐!”江廉昌一副和藹的樣子,看著兩人說道!
“我著急??!廉昌?。∪缃癯芯謩輴簤?!需要你回朝執(zhí)掌大局?。 崩装沧轮?,就著急說道!
“別急!我都知道!這著急也急不來不是嗎?”江廉昌老成的擺了擺手笑了笑!
“哎!是?。∥鋰舜蝸碓L,陛下已經(jīng)著急得火燒眉毛了!”
“大人,你們先談!我先出去安排一下其他人!”張大偉站起,朝著江廉昌和雷安分別拜了拜,便轉身離開了大堂!
作為此行雷安的護衛(wèi)統(tǒng)領,他自己也還沒有資格聽這些大人物的談壞!
二人也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畢竟就算再信任的人,知道太多反而會害了對方!
“雷安??!說說吧!陛下如今怎么樣了?他是什么態(tài)度?”江廉昌最后看向對方問道!
“哎!還能怎么樣!朝中如今多數(shù)人都是朝著妥協(xié)的方向倒!廉昌,照這樣下去,我胥國遲早會變成他國的盤中之物??!”雷安沉思了一會,簡單得介紹著!
江廉昌對此也是自然知曉,如今的天下局勢可以說已經(jīng)壞死,武國一家獨大,胥國面對武國的威脅已經(jīng)是岌岌可危!
“陛下知你我的交情,所以這次讓你來,對吧?”
“自然是這樣!陛下三番四次的召你回朝,你都推脫了,這次也是沒有辦法了!”雷安苦笑著說道,他明白,面對眼前這個人,他無論如何狡辯都是惘然,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坦白!
對方看向江廉昌問道:“那你是如何打算的?這次不會再退縮了吧?”
“去就去吧!不過我得先安排好南江的事情,”江廉昌想了想說道!“對了,武國的使團快要到達胥都了吧?”
“廉昌真乃是足不出戶便知這天下事??!你說的沒錯,使團最近便要達到胥都了!如果我們快一點,可以在此之前達到!”
他這樣說也是為了早點回去,畢竟如今朝中都指望著這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回去主持大局,他此行的目的也是為了最快的將江廉昌帶回胥都!
“哈哈哈!不著急,慢慢來即可!”對方的心思他自然是知曉,這是身為一名在官場摸爬滾打大半身的人必備的素質!
“……”
轉眼間,又是兩三日,生活還是一樣,沒什么特別的,江紀舒幾乎每天都會前往畫音坊,看看其工期,但也和她想的差不多,工期的進度一日千里,基本上已經(jīng)完工!
而且,這畫音坊的落地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江紀舒在娟兒小丫頭的鼓動之下,派人四處宣傳,關鍵是提高畫音訪的知名度,沒有兩三天,基本上整個南江就已經(jīng)知道了江紀舒在平東坊市,“春雅亭”所在所在地,隔江呼應的建了一座“畫音訪!”
“娟兒,最近那老妖婆有沒有有作妖?”庭院中,江紀舒一邊作畫,一邊看向娟兒問道!
“小姐,柳夫人最近沒什么動靜!”娟兒已經(jīng)習慣了江紀舒對柳氏的叫法!
“最近我的畫音訪鬧得沸沸揚揚的,那老妖婆居然沉得住氣?”江紀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柳氏可是那種抓著點小辮子就要搞事情的人,眼睛里根本容不下沙子!
“小姐,您說會不會是她們準備在老爺走后又對付你?”娟兒腦瓜子還是非常的靈光,想了想說道!
江紀舒微微一怔,她還真的沒有想那么遠,她一向基本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對于這種某事而后動,先知先覺想到的很少!當然了,這也并非是說江紀舒傻!只是未經(jīng)事事,心眼沒有那么多!
而且江紀舒也明白,如今她在江家的地位都是老爹江廉昌給的,一旦老爹離開,她就成了“孤家寡人,”面對柳氏,還有老太君,以及柳氏娘家人,她基本就是孤軍奮戰(zhàn),最多就是還有一位師兄!
但是,江紀舒發(fā)現(xiàn),師兄最近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江紀舒也問過幾次,但都被對方搪塞了過去,對此,江紀舒也沒有刨根問底!
“……”
“小姐,所有的事先工作已經(jīng)啊準備好了,畫音坊隨時都可以投入工作!”傍晚,江紀舒的小院涼亭內(nèi),娟兒和江紀舒正在交談!
江紀舒點了點頭,畢竟幾日前就已經(jīng)準備得差不多,一直到現(xiàn)在只是想找個合適的時間,而明日便是一個好日子!
“對了,娟兒,最近都不怎么看見師兄,你知道他在干嘛嗎?”
“小姐!這個我也不知道,李公子最近早出晚歸的!”娟兒搖了搖頭,他的工作是服侍江紀舒,對于外人自然是沒有那么的上心!
“小姐,你是不是擔心李公子?”娟兒試探性的問道,小丫鬟還是非常的機靈,在她看來,這對師兄妹的關系或許并非表面看上去的那樣簡單……!
“小姐怎么樣了?”一座看上去還算華麗的屋子內(nèi)盡頭,簾子內(nèi)的睡椅上,一體態(tài)婀娜的女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