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新仇舊恨一起算!”林峰氣憤的拍了拍桌子……!
至于江紀舒對于這些針對她接踵而來的陰謀和危險毫不知情……!
翌日!
像往常一般江紀舒起床洗漱之后便坐在窗臺邊上眺望遠處,房間里除去她也只有娟兒,至于李思成自從出去之后,就一夜沒有回,不過江紀舒似乎也不是那么擔心!師兄的伸手比她好,得罪的人也幾乎沒有什么,她估計沒有什么危險!
“嘶!”府衙中,林峰艱難的爬起床,拍拍腦殼,因為昨晚在高府放蕩不羈酒喝斷片了,估計怎么回來的他都不記得了,至于在床榻邊上還有著一灘“混合物,”時不時的散發(fā)著異味,讓人有一種惡心之感……!
“大人!您醒了?該舉行任職儀式了!”主簿模樣的男子走進屋子,一臉嫌棄的看著有些蔫的林峰!
林峰點了點頭,這個儀式還是要有的,就是宣告眾人,從今以后,他就是這南江府的知府了!
在下人幫襯著搭理之下,換上一身官服,然后便到府衙的大堂主簿拿出任職書!以及一道圣旨,零零散散的說了一通,這便是完成了……!
回到屋子中的林峰正準備補補覺,門外有傳出了敲門的聲音!
“大人!江府來人請您晚上過去赴宴!”侍衛(wèi)走進來之后,便說明了來意!
林峰一怔,腦子一個靈光,想起了昨晚的種種,以及自己受辱的過程,隨即問道,“這南江府有幾家姓江的?”
“這?大人!這目前叫的上名號的只有前知府大人江廉昌,江家!”侍衛(wèi)想了想隨后回答道!
林峰頓時起身,走出屋子外,叫來一群衙役,大聲喝道:“你們立即起身前往江府捉拿那前知府江廉昌之女江紀舒歸案!”
眾人一副疑惑的模樣,這啥米情況?
“不可!萬萬不可??!”主簿走了出來阻止,這主簿原本就是之前的那名,臉上驚慌失措!
“為何?本官捉拿一罪大惡極,窮兇極惡之人還需得你答應?”林峰有些不悅了,臉色暗沉起來,這自己的仇都還沒報,你這老家伙卻出來當眾打臉,這是挑戰(zhàn)自己的權(quán)威啊!
“大人!那江紀舒乃是江廉昌之女??!”
“這個本官知道!不過是一個被貶官之人的女兒,本官為何就抓不得?”林峰的說話聲音越來越不爽了!
“???林大人,你是何處聽得那江知府是被貶官?他如今可是朝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江相你這是要觸霉頭的??!而且那江紀舒深得江相喜愛,恨不得所有好的東西都給她,你這要抓她……!”不用是哦也知道了,你要抓這女的,你估計這觀是做到頭了!
“什么?江相?你沒騙我?”林峰狐疑的問道,似乎在做最后的掙扎,希望是自己聽錯了!
“這如何錯得!江知府前幾日便回朝述職了,還來了一群護衛(wèi)和一名官人……!”接下來主簿便大體的介紹了一番,沒有多生動,但是結(jié)果讓林峰癡呆了!
似如晴空霹靂一般,這是要自己命啊,想起昨晚在高府高員外的話,后背一陣發(fā)涼,他知道,他被人當槍使了,頓時間又記恨上了那家伙!如今報仇是報不成了,至于答應高員外的事情估計也兌現(xiàn)不了,畢竟他還想多做幾日的官……!
自己原本興沖沖的前來任職,而且他不是南江的官員,自然是不知道這些,幸好有個主簿,現(xiàn)在他看主簿的眼神都變了,簡直是像“救世主”一般……!
“大人?人還抓嗎?”衙役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問道!
林峰瞬間被拉回現(xiàn)實,像看傻子一般的看著那名衙役,心里一陣打鼓:“抓個屁的抓!他敢抓嗎?被他老爹知道,自己的仕途算是毀了,而且搞不好還得搭上小命……!”
“撤了吧!”林峰只好弱弱的說了一句!隨后又問道:“你剛才說江府的人派人來請我晚上赴宴?”
“是啊!”衙役點了點頭!
看向衙役道:“好!你去回復一下,我晚上定然準時到場?!?br/> 高家的那朝中大官他知道,雖然比他高,可是根本沒法和宰相比啊,這可是大腿,機會不能錯過,浸淫官場多年,這點小道道還是明白的,既然雙方都得罪不起,那就只好避重就輕,站在損失少的一邊,至于那承諾自然有著算不得數(shù)了,既然高員外不仁,他自然也可以不義……!
“思成啊!你找為師何事?。俊币惶幏块g中,一名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看向李思成問道,中年人自然是李思成的師傅,天陽!
李思成把來意說了一遍,基本也就是關(guān)于江紀舒的,不過這次是側(cè)重于難民的事情,他希望幫助江紀舒,自己想不出,自然也只能求助于師傅了!
“為師知道了,這樣……!”隨后天陽給了李思成一些銀票,以及想了幾個主意!
“對了!師傅!我何時能夠回去?”李思成捏了捏拳頭,突然問道,這里的回去自然是胥都!
“你還是放不下??!思成啊,你如果喜歡你的紀兒,那就必須得放下,不然你傷害的不止有她,還有你!”天陽想了想,臉色變得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