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多練習(xí)就會好?!痹S久,司沐川只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再練也練不出什么花來,這已經(jīng)是我寫的最能直視的一次了?!卑紫止镜?。
她還真不是吹的,要不是因為司沐川的字就在旁邊擺著,她迫于壓力超常發(fā)揮,估計寫得比目前這還要丑。
讓她畫再復(fù)雜的符都沒問題,寫字就跟個要她命似的,對此,她也很無奈,更是沒辦法。
會寫字,不代表會寫書法字啊。
司沐川把某人的那聲嘀咕聽入了耳中,只覺得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家伙也有如此苦憋之時,不由好笑的搖了搖頭。
遂視線又掃過桌上那兩行歪歪扭扭如毛毛蟲在爬的字,司沐川把那張紙揭開,又換了一張嶄新的白紙在桌面,“我教你?!?br/> 說罷,在白汐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拉過了她的手臂,重新把毛筆放入了她手中。
隨即,司沐川整個人又站在了白汐的身后,雙臂穿過她的下腋,身子前傾以從后擁住的姿勢圈住了她,大掌自然的握住她拿筆的右手。
白汐的身體在司沐川由后靠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變得僵硬,她的視線落在右手被男人包裹住的手上,輪廓分明,寬厚有力,剛剛好就覆裹住了她拿筆的手。
她微微側(cè)頭,臉頰卻一不小心就觸碰上了男人傾靠過來的唇,瞬間,白汐的臉就滾燙不已,心也跟著咚咚咚的加快,像是要跳出胸腔一樣。
“寫書法字的時候,首先要保持平心靜氣。”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充滿磁性與惑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