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過去了,二長老氣色好多了,只是還是瘦的一把骨頭,走起路來有氣無力。
“米藍(lán)巫醫(yī),謝謝你救了我一命,這些天我一直都想謝你來著,可惜你不見了。”
二長老一臉真誠,可是說出來的話讓米藍(lán)很想揍他,咱能別提不見了這茬嗎?丟人都丟到狼族了。
“你好像還沒拆線吧!”米藍(lán)看他捂著肚子,才想起來這事,急忙轉(zhuǎn)移話題。
“還要拆線嗎?”二長老不解的問道,他還以為縫上就不用拆開了,就像封獸皮裙一樣。
“當(dāng)然,”米藍(lán)把他請進(jìn)洞內(nèi),讓他躺下幫他拆線。
其實這個時候再拆線有點晚了,錯過了最佳拆線時機??赡且矝]辦法,誰讓咱移丟了。
他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愈合,他只所以感覺到疼是因為有縫合線拉扯的。
拆完線以后二長老立馬不用捂著腹部了,腰也直起來了感覺哪兒都精神了。
“神奇,太神奇了,你的醫(yī)術(shù)可比老三高明太多了,怪不得老三要拜你為師。我還從未見過這么神奇的醫(yī)術(shù),簡直堪稱神醫(yī)……”
二長老對米藍(lán)一頓猛夸,把米藍(lán)夸的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麻煩你老人家別夸了行不行,不知道當(dāng)著面夸人讓人很尷尬嗎?
……
這幾天天天下雨,米藍(lán)留下的氣味被沖刷的沒有一點痕跡。
無塵就這么漫無目的的尋找,它時而飛向空中,時而在地面走動,巨大的身軀每走一步地面都在震動。
所過之處花草樹木被踩壓折斷,它一身寒氣,遠(yuǎn)處的動物紛紛躲避。
轉(zhuǎn)眼十幾天過去了,他突然聞到了若有若無的氣息,那是米藍(lán)身上的味道。
跟著味道走到了這里,可氣味卻在這里斷了。
“米藍(lán)你到底去哪兒了,你給我回來。”無塵仰天一聲大吼,悲憫而孤寂。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傷心難過,那個女人貪吃,懶惰,傻缺,可為什么看不到她會難過?
可能是沒有她就沒地方去了吧!無塵這么安慰自己,突然聽到周圍有動靜。
扭頭一看周圍不知什么時候圍上來好多毒蛇,地上,樹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數(shù)不勝數(shù)。
從樹叢中游過來一條巨大的眼鏡蛇,身邊跟著一只花豹,花豹的背上馱著一只花貓。
“無塵你終于來了,”那花豹傲睨得志的看著無塵,一點沒把無塵放在眼里。
“你是……豹屠?!辈皇菃柧洌强隙ň?。
無塵并沒有見過豹屠,它之所以這么肯定是因為聞到了它身上的味道,和那天劫走米藍(lán)的一樣就是這個味道。
好啊,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卻找上門來了。
“呵!想不到我還有點名氣,一眼就認(rèn)出我了,呵呵呵……”豹屠得意的笑著,看起來很像只二哈。
“你想多了,我是聞到你身上的臭味,”才認(rèn)定是你。
豹屠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氣憤的一聲冷哼:“哼!那又怎樣?你還不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是你把我引過來的?”無塵居高臨下的看著豹屠,在他眼里豹屠如同螻蟻。
“你還有幾分腦子,可惜晚了?!北缽牟弊由夏孟乱患路钦敲姿{(lán)丟失的病號服。
這件衣服因為被怪魚咬破了,上面有血跡,米藍(lán)沒舍得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