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算盤打得真是精準(zhǔn)。
可她一丁點這樣的意思也沒有,但卻真實的喜歡靈隱庵,那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
燕墨不會那么容易放過她的,她突然間發(fā)現(xiàn)眼看著燕墨與燕康之間斗起來也是一種樂趣,雖然,他們都不愛她,雖然,他們都有著他們自己的目的,燕墨是要留她下來折磨她,而燕康卻是想要從燕墨的手中奪走她來宣泄他帝王的優(yōu)越感,不是輸了鳳婉兒他便輸了一切,他也一樣可以從燕墨的手上奪走燕墨的女人。
男人的心,其實一點也不比女人差了多少,不過是為了虛榮罷了。
茶盞喝了一半,門外便跑進(jìn)來了一個小公公,看了看夕沫,再恭敬的看了一眼燕康,施了禮,這才走近燕康附在他的耳邊私語了一些什么。
燕康的臉上慢慢的沁出了笑容來,竟是那么的隨和,想是聽到什么好事了吧,讓那小公公退下,他便站起了身,“夕沫,天色不早了,我母妃說在宮里已經(jīng)備好了晚膳,專門等我回去一起用呢,母妃身子骨不好,所以呀,朕真得回去了,不然,可是餓著了老人家?!?br/> 很不舍的樣子,夕沫卻在心里拍手叫好,巴不得他早些走呢,愉悅的站起來,“皇上,夕沫送你。”
“恭敬不如從命,夕沫,你要送我到大門口?!?br/> 他這不是恭敬,他這分明就是強(qiáng)迫。
可他是皇上,夕沫就只有遵從的份了,披上大氅,隨著他從容的走出房間,院子里的雪早就掃得干干凈凈的堆在墻角了,其實,她一點也不喜歡雪被掃起來,可這是藍(lán)府里的規(guī)矩,有些遺憾,昨夜里下雪的時候她沒有看到下雪的聲面呢,只一夜,雪就把整個世界都染白了,就象是變了魔術(shù)一樣的神奇。
燕康加快了腳步,她的小院子外就是他的馬車,“夕沫,朕還是想要你入宮,或者,去靈隱庵吧。”一邊說一邊走著,可是突然間,燕康就停了下來,讓緊隨其后的夕沫猝不及防的就撞在了他的懷里,腰際上突然間多了兩只手,用力的一扣,就扣著她的身子貼上了他的。
唇,也同樣的猝不及防的落到她的唇上,只這一次,燕康卻是深深的吻著,絕對沒有蜻蜒點水而過的意思,“嗚……嗚……”夕沫推拒著,雖然剛剛院子里沒什么人在,可她依然害怕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燕康……
手,被燕康緊緊的扣在他的身上,兩個人貼得是那樣的密實,密實的沒有任一絲縫隙。
身邊,突然間多了一道熟悉的氣息。
那氣息熟悉的讓夕沫已經(jīng)慌了心神。
是燕墨,是他回來了。
可燕康,依然霸道的吻著她,那唇就在她的唇上肆虐著,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開始要勾起她的丁香了,夕沫的臉漲得通紅,她這樣,就象是在人前表演的妓`子一樣讓她很不心甘情愿。
恨極,燕康太卑鄙了,想想剛剛那個小公公貼著燕康的耳朵講話時的表情,也許,燕康早就知道燕墨已經(jīng)回來了,所以,他掐準(zhǔn)了時間在這一刻為燕墨上演了一場讓他難堪的戲。
兩個人,她誰都不愛,一個折磨她,一個是那么的壞,壞的讓她咬牙切齒,那便,真的咬他一口,管他是不是皇上,他活該。
夕沫真想重重的咬下去,可她,又不想放過燕墨,他給她的何止是這些難堪,只更多更多。
就當(dāng)沒有發(fā)現(xiàn)他,她努力沉迷在燕康的吻中,任由他加大扣著她身子的力道。
燕墨的氣息越來越濃,濃的已近在咫尺,突然,燕康松開了她的唇,卻沒有立刻的放開她,而是在她耳邊道:“夕沫,其實我應(yīng)該抱你重新回到房間里去?!?br/> 那么欠揍的話語呀,紅了臉,這一次,夕沫真的咬了下去,雪白的貝齒重重的落了下去,那么的重,重的她想要將燕康的皮肉咬爛。
“啊……”仿佛是盡了全力的掩飾,可燕康的低叫聲還是響起了,他終于松開了她的身體,“藍(lán)夕沫,你要弒君嗎?”
咯咯的輕笑,“這是對皇上才說過的話的回報?!?br/> 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燦爛,就那么燦然的落在了燕墨的眼里,“跟我走……”低吼,他在努力克制自己不對燕康動手,一邊扯著夕沫走進(jìn)房間,一邊向身后的旺福道:“送皇上回宮,母妃在等著他一起用晚膳呢?!?br/> “你從宮中來?”一點也不慌也不亂,看燕墨氣炸了的樣子夕沫卻是很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