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沫聽不見了,什么也聽不見了,再聽下去她會死,真的會死,無助的望著眼前的男子,她瘋了一樣的狂吼著,“別說了,我求你……我求求你別說了……”
“你不喜歡聽這些嗎?”他的俊臉忽的俯下,放大在她的眼前時再也不再英俊,相反的,讓她是那么的嫌惡。
手捂起耳朵,夕沫拼命的搖頭,嗚咽的聲音傳得滿室都是。
“藍夕沫,你這聲音真好聽,就象是蕩`婦發(fā)`情的聲音,你說,連竹清會不會聽見?門外候著的小丫頭和小廝會不會聽見?”
“嗚……”緊咬著唇,夕沫無措的顫抖著身體,腦子里不住飄過的就是那個疑問,燕墨他何以如此恨她?
她想死,她受不了他如此的羞`辱,忘記了夕遙,一切,只隨他去吧,死了,才干凈。
貝齒咬上了舌尖,夕沫狠狠的,不帶一絲猶疑的咬了下去……
義無反顧的,夕沫的動作奇快,她一心求死。
可她的動作快,燕墨的動作更快,就在恍惚間,夕沫只覺身子一麻,便再也動彈不得。
舌尖上傳來刺痛,卻也僅僅是痛意而已,她的自盡終究未果。
清亮的眸子灼灼的望著燕墨,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只怕,她已殺了他無數(shù)次了。
“怎么?想死嗎?”燕墨不疾不徐的輕笑問出,“孩子還沒出生,你不覺得你這樣太殘忍了嗎,自己死了不算,還要帶走你肚子里的孩子,還有夕遙……”
心口一跳,剛剛,她還真是忘記了腹中的胎兒了,這胎兒雖然只陪伴了她才一個多月,可是,她卻傾注了所有的感情。
她死了,是一尸兩命。
那一瞬間,她的心已狂亂,她怎么可以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呢?
她不是劊子手,卻差一點就做了比劊子手還更殘忍的事情來。
不是說要帶著孩子離開嗎?
到那一天,她的自由與快樂與幸福也就會到了,有孩子,此生足矣。
剛剛,是她失控了。
她要離開燕墨,她要把他給她的所有的難堪都盡數(shù)的還回給他,她一定可以做到。
還是看著他,眸光閃爍,她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似乎是看懂了她的心思一樣,燕墨又隨手點開了她的穴道,“藍夕沫,還在想著怎么死嗎?”
“沒有,夕沫從來也沒想過死,是阿墨多慮了。<>”
“那你剛剛為什么咬舌?”燕墨的臉上現(xiàn)出一條不易覺察的黑線,沉聲問她。
“有嗎?”夕沫輕輕一笑,“阿墨,你看錯了,難道,我自己舔舔自己的舌頭也不行嗎?”嬌媚的問出,她突然發(fā)覺自己有了演戲的天份,不管怎么樣,她現(xiàn)在首當其沖要做的就是讓燕墨對她卸下心防,那般,她才有逃離他的可能。
想起連竹清,出府處理那批布帛是她最好的離開逍遙王府的機會,想至些,夕沫徐徐坐起,身上的被子隨之輕輕滑落,露出她的纖肩和白皙的兩團混圓,身子早已被他看光光了,壓抑著心底的羞`恥感,夕沫大大方方的指著一旁矮凳上早就備好的衣服道:“阿墨,替我拿過來,我要更衣,不然,讓連三爺?shù)染昧丝刹缓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