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萬萬不可!”
“將軍,此去,前途莫測,一片渺茫??!”
“將軍,您若去,便是羊入虎口!”
張遼幾人拱手一禮,眼底焦急,可王熠卻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喊了一聲曹性,在二人殺氣騰騰的眼神中,一副死人臉的許公公又回來了。
“使君啊,你到底要怎么樣?”許公公眼底哀怨,看了看王熠,一副給我整個(gè)痛快的樣子。
王熠不在意揉了揉臉頰,“何時(shí)入京?”
“自然是即日啟程!”
“那便走吧!”
王熠示意,接著便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走去,許公公一臉不可思議,急忙甩開被壓著的雙手,眼底閃過一絲佩服,由衷的說道:“使君果真虎膽!”
“將軍,你……”
很多人都想開口,可王熠下定決心,自然是無法回頭。
張遼心思一轉(zhuǎn),高聲道:”將軍,我隨你前去。”
剩下的幾人心中一動(dòng),都高聲呼喊,“將軍,我等隨你前往?!?br/> “曹性跟我去吧,你們留守北境,若是蠻夷南下,那便拜托諸位了!”
王熠微微轉(zhuǎn)身,朝著諸位將領(lǐng)拱手一禮,眼底肅然,眾人沉默,只有曹性兩步跟在王熠身后,朝著眾人說道:“我隨將軍前去,諸位,便放心吧!”
眾人不在多言,曹性去了也好,起碼他們心底踏實(shí),將軍的日常生活也有人照料。
“去,把牛頭和鹿蜀叫來,另外別忘了帶錢。”王熠笑著看了看曹性,曹性憨笑一聲,轉(zhuǎn)身前去收拾行李,留下的眾人,跟在王熠身后,一言不發(fā)。
直到曹性將一牛一馬弄過來,又提了一個(gè)包袱,張?jiān)埔话牙〔苄裕抗饷C然,低聲開口,“此去,先是將軍,接著才是你?!?br/> 曹性拍了拍胸膛,認(rèn)真掃視每個(gè)人,“我會(huì)死在將軍前面。”
王熠沒好氣的瞪了瞪幾人,邊走邊說,“我去是游歷人間,倒是你們,蠻夷不過小事,重要的是那來自深淵的獸!”
說罷,王熠還不放心,又低聲朝著張遼說,“文遠(yuǎn),我一走,這北境一流便只有你一人,若是北境有變,可以傳信京都,我會(huì)來!”
張遼低沉片刻,“將軍,若是北境有失,我提頭來見!”
“如此便好!量力而行,北境丟了就丟了,重要的是你們?!蓖蹯诳戳丝疵總€(gè)人,笑著道:“都給我活著!”
眾人一顫,心中不知道是何滋味,皆面向王熠,認(rèn)真一禮。
“絕不負(fù)將軍所托!”
王熠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胯上鹿蜀,隨手將大戟丟給牛頭,朝著遠(yuǎn)處疾馳而去,那是日落的暮色……
“將軍,等等我!”
曹性又聽著眾人交代幾聲,這才胯上駿馬,朝著王熠追去,留下待在原地的傻牛,在眾人的目光中,眨巴眨巴大眼睛,撒開牛蹄,沖著遠(yuǎn)處而去。
“使君,你這手下部將,倒是忠心耿耿??!”許公公面色贊嘆,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天子來始的氣度。
王熠未曾說話,一旁的許公公感覺到王熠心中的不快,心中輕松一笑,去了京都,還不是任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