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剛才說什么?我的簍子怎么在你手上了啊,我們這是要下山了么,不是還早么,那么早下去干什么???”
昭君一臉的疑問,直直的看向他。
章哥兒連忙整了整神色,自以為很溫柔地說道:“二哥心疼你?!?br/> 昭君怪異地看了他一眼,眨了眨眼睛,才小心翼翼地問道:“二哥你莫不是患了什么病?”
她說著停下了腳步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自家二哥,怎么突然就變得……溫柔了,暫且算他這表情是溫柔吧。
章哥兒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炸毛了,一臉憤怒地看向她。
昭君縮了縮脖子,連忙一臉諂媚地?fù)ё×怂氖直郏瑥娦袔е白摺?br/> “別生氣別生氣,我們快回去吧,再晚天就黑了?!?br/> 她飛快地說完這句話,更是大力地拉了下他。
章哥兒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好啦好啦,我們慢些走,我還以為這趟上山你力氣都花光了呢,看來這簍子你還是有力氣背,那就你自己拿吧。”
他說著就抽回了自己的手,把背簍甩了過去,昭君連忙接住它,抬頭就看著自家二哥邁著大長腿飛快地下了山去。
昭君皺了皺鼻子,朝著他的背影就做了個鬼臉,嘟囔道:“小氣!”
…
“唉……小兔子你說呀,二哥和姐姐怎么還沒回來,我一個人真是好無聊啊,字也寫完了,書也背完了?!?br/> 小蘿卜頭耷拉著一張小臉,蹲在地上對著那只受傷的兔子說著話。
小兔子睜著大眼一臉迷茫地看著他,還時不時地動幾下嘴巴咀嚼著蘿卜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