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面上瞬間帶上了標準的店小二式微笑,嫻熟的在大堂之中招呼著客人。
別懷疑,這個面帶標準的公式化微笑,一邊以每秒三個字的語速報著招牌菜的菜名并同時以每秒三十平方厘米的速度擦著桌子的棕黃色店小二服裝的少年,就算我們的朝雨姑娘!
自那日大白因洗澡動作幅度過大,不僅弄壞了浴桶而且將一層與二層的天花板徹底打穿,還精準的將一樓客房之中的一個據(jù)說價值千萬金銖的精美琉璃桌給砸的粉碎,順便給予正在實施雙休大法的某位客人心靈與身體上的雙重打擊,以至于走火入魔之后爆體而廢之后,朝雨姑娘就被客棧老板給很客氣的請到了后臺,一臉微笑的問她,是要賣身抵債還是賣腎抵債........
朝雨姑娘看著那客棧老板那猥瑣加萎縮的笑容,感受到了來自客棧老板的深深地惡意。
思考一番,朝雨姑娘感覺自己這可腎純天然無公害且用的還可以,一咬牙一跺腳,那就......洗盤子吧........
老板帶著如菊花般慈祥的笑意將她請到了后廚,不但每日都要刷上上千個盤子,閑暇之余還得去大堂充當?shù)晷《呐芴霉ぷ?.......
第一天,朝雨姑娘累的要死,第二天,累上加累,第三天....第四天.........其實累著累著,也就習慣了........
荼荼深感朝雨賣身之后的生活太過于索然無味,并不適合她,而后便一直鉆在她的袖中呼呼的大睡著。
而充當看門狗的大白內(nèi)心是無比委屈,更是憤怒,明明是這地板太過豆腐渣,那死老板還這么對朝朝,土匪土匪,這簡直是個黑店!
朝雨姑娘內(nèi)心亦是扭曲,依著老板所算,抵上那二百下品靈石和上千金銖,她還得給他賣身打個一百年的白工。
黑店,黑店,這老板比吸血鬼還要黑上三分!
不找機會放火燒了他的破店,她就不叫朝雨!
那你叫什么?
腦海之中荼荼的話弱弱的蹦了出來,朝雨姑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要你管!
躲在勞資袖子里的膽小鬼沒資格說話!朝雨姑娘冷艷的回懟道。
這一天,大堂之中,一個老者扛著一桿旗子走了進來。
那旗上紅色的業(yè)火與蒼云交纏在黑色的旗布之上,讓人一看便覺的沉沉肅殺之氣,壓抑的很。
朝雨習慣性的轉(zhuǎn)身笑著迎上去招呼,可在看到那老者的臉的時候,卻是心中一驚。
這不是在漆澤山林之中的那個筑基邪修嗎?
怎么,他沒死?而且還到了這里。
莫非是她逃走的方向有問題,那個青衣書生可是也跟隨過來?
朝雨心中頓時出現(xiàn)了上百種猜想,心,一瞬之間揪了起來。
可她反應極快,心思千回百轉(zhuǎn),不過區(qū)區(qū)數(shù)秒,便反應過來。
不對,那青衣書生不可能與這邪修一路,他拿了他的東西,殺人滅口尚且來不及,又怎么會放過他。
那么這邪修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一定是在那青衣書生的手里逃了出來,而且,這老者當時根本還沒等發(fā)現(xiàn)她們,便已經(jīng)被那書生給制住,所以,他根本不認識她們。
那她如今不過是這傾月客棧的一個店小二而已,沒什么可怕的。
一瞬之間,朝雨便反應過來,臉上帶上了絲絲笑容,與常年在酒樓里打工的店小二一般無二,迎了上去,聲音敞亮無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