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瑜?!钡偷驼f了一聲。
“什么?”正準(zhǔn)備走出山洞的桑榆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只見昏暗的光線中對方好似勾起了嘴角,解釋道,“我的名字,叫蕭景瑜,草肅蕭,春和景明的景,握瑜懷玉的瑜?!?br/> “嗯,我知道了。”桑榆應(yīng)了一聲,垂下眼簾,掩去眼中的驚訝,畢竟,她以為,以對方的身份,出門在外只會告訴別人化名。現(xiàn)在他把真名告訴自己,她倒是覺得和他的距離拉近了些。
揮了揮手當(dāng)作告別,桑榆轉(zhuǎn)身走出了山洞,“再見,希望下一次見你之時,你不是如此狼狽?!彼齾s沒有想到,今日的話一語成讖,而那日的她,對待蕭景瑜卻已經(jīng)不是這般漫不經(jīng)心的心境了……
蕭景瑜按照桑榆的話向東北而去,果然在途中見到了一處清澈見底的小湖。
褪下衣衫,沉入湖中,蕭景瑜小心的將身上的草藥汁和血跡清洗而去,瑩瑩水珠自白玉般的肌膚上滑過,除了腹部那處較重的傷口,其余地方的肌膚已同原來無異,可見那少女配置的草藥的藥效之好。
清洗得差不多了之后,蕭景瑜的眸子微微閃爍了一下,取下自己頭頂平凡無奇的發(fā)簪,輕輕一拔,卻見那簪子竟然是中空的。
將簪子中的粉末倒在手上,蕭景瑜輕輕抹在自己的鎖骨之下的位子,用水清洗過后,那里竟然緩緩出現(xiàn)了一朵鳶尾胎記。
事實上,她的母后在他小時候便經(jīng)常以一種特殊的藥粉擦拭這個胎記,而這種藥粉的作用就是能定位。
即使在千里之外,它都能被一種特殊的偵查蜂給嗅到,而平常人卻聞不到這種味道。之所以掩蓋住胎記,便是為了防止氣味散溢,現(xiàn)在將掩蓋之物散去,自己的心腹大概是能夠憑借偵查蜂找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