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峰一直賣著關(guān)子,不明說到底要送什么東西,韓林也只能按捺著好奇心,跟著他一路來到一個茶屋。
這個茶屋古色古香,進門還要拖鞋,也沒有座位,大家都是跪坐于地板之上,有點類似于某櫻花國的規(guī)矩。
但其實這種跪坐,是龍國早在春秋戰(zhàn)國就有的習(xí)俗,被別人撿了去而已。
此刻,韓林和陳建峰兩人,跪坐于一個案幾之后,案幾上,一爐沉香升起寥寥青煙,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不要著急,來的人是很了不起的人物,我們多等會兒沒關(guān)系!”
等了大概十幾二十分鐘,都沒人來,陳建峰便忍不住安慰韓林道。
韓林笑了笑:“放心,我的耐心還是不錯的!”
他話剛說完,身后的大門就被拉開。
緊接著,一個穿著長袍,大概五十來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長著一頭花白長發(fā),完成發(fā)髻,再搭配他的服飾,乍一看,仿佛一個古人!
“石先生,您終于來了,來,我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至交好友,叫韓林!”
見到這個男人,陳建峰趕緊站起來,滿臉賠笑地朝對方介紹韓林。
這位石先生聞言,不為所動,只是眼皮微微一沉,掃了一眼韓林,就收回了目光,走到了案桌另一邊,盤膝坐了下來,雙眼微閉,一言不發(fā),異常的冷傲。
韓林眉頭微皺,不禁瞇起眼睛,多看了這石先生幾眼。
而陳建峰則又向韓林介紹這位石先生道:“韓老弟,這位石先生,名叫石福生,他可是身懷絕技的神人吶,一手金針妙術(shù),能活死人,肉白骨,曾經(jīng),西楚市有一位頂尖富豪的病,讓所有現(xiàn)代醫(yī)療手段都束手無策,石先生出手三針定魂,讓那位富豪多活了十年!”
“哼,二十年前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老夫不喜歡提當(dāng)年之勇!”
石福生眼皮都不曾動一下,淡淡說到。
“是是是!”
陳建峰連連點頭,然后他趕緊對韓林道:“韓老弟,你不是一直說你以前參軍的時候,身體留下了傷,到現(xiàn)在都沒痊愈,導(dǎo)致你運動稍微激烈一點,都會嘔血,所以我費了老大的功夫,才找到石先生,他一定能治好你的傷!”
聽到這話,韓林心中不禁一陣發(fā)暖。
他沒想到,自己只是隨口在陳建峰面前,提了幾句自己的傷,陳建峰就一直記在心里,而且還費了這么大功夫,請了這么一位所謂的石先生,來幫他治療。
雖然眼下一看,這個石先生更像是江湖騙子,但這份情誼,必須承下!
思緒及此,韓林心中感動,但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發(fā)自肺腑道:“陳老哥,多謝!”
“小事一樁!”
陳建峰嘿嘿笑道。
“老夫不能為他治病!”
但誰知,就在這時,石福生猛然開口。
陳建峰一愣,慌忙道:“啊,為什么?石先生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嗎?您連我的三千萬都收了??!”
“此一時彼一時的道理,陳先生不懂嗎?”
石福生平靜道。
“此一……那我再加三千萬?”
陳建峰連忙試探著說到。
“再加六千萬,老夫也不治!”
石福生閉著眼,淡淡開口。
“為什么啊!”
陳建峰有些急了。
“因為我!”
忽然,一個聲音從身后響起。
韓林和陳建峰轉(zhuǎn)頭回去,只見顧明忠一臉冷笑地走了進來。
“顧明忠,你什么意思!”
陳建峰立刻噌的一聲站了起來。
“什么意思?意思很簡單,石先生,乃是我西楚市高人,憑什么為你們青北市的人治???”
顧明忠笑瞇瞇地說到。
“可石先生已經(jīng)收我錢了!”
陳建峰咬牙切齒。
“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對于石先生這種高人而言,算不得什么,收了就收了!”
顧明忠面不紅氣不喘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