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放開他!”一聲很吵的大叫在門內(nèi)響起,沉重的營門打開了。
早在秦葉打翻那群惡少的時候,看守的大兵就拉響了警報。手中的槍指著秦葉兩人,站在圍墻上準備隨時攻擊。
雖然他也對這幫靠爹作惡的大少極度鄙視,但如今全躺地上,他不匯報,就是瀆職!基地的人反應很快,有人打到家門口了,任誰也不敢不快速反應了。
秦葉把王成丟到地上,王成貪婪的大口吸著氣,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能呼吸到這空氣是多么的幸福,可沒等他多享受幾口這幸福的空氣,秦葉抬起一只腳踩住他的胸口,強大的力量擠壓著他的胸腔,他甚至可以感覺得到肋骨啪啪作響聲,隨時都會有折斷的危險。被擠壓的胸腔里沒有多少空氣,他只能又大口大口的吸著氣,臉色又有點發(fā)紫。
“誰在放屁,出來說話!”秦葉腳上微微用力,王成的臉越發(fā)發(fā)紫了。
“我,我是王志峰!”一個衣冠楚楚,滿面紅光(是被氣得,以前堂堂的省長,現(xiàn)在竟然有人說他說話是放屁)的中年人在一隊士兵促擁下,走上前來,一臉道貌岸然。
“我以省長的身份,命令你放開他,交出武器,接受人民的審判!”
秦葉手上并沒有任何武器,交出武器怕是早想圖謀他的防暴車吧。早在掐住王成脖子的時候,就讀取了這人渣的記憶,真是吃人飯干畜生事的垃圾。堂堂的省長為了這樣的垃圾兒子,竟然大兵壓境,不問青紅,上來就威逼老百姓,一丘之貉!虎狼父子!
秦葉的性子雖不惹事,但卻不怕事。寧在直中死,不望曲中生!你要我老命,我就敢殺你全家!秦葉一把拉住滿臉氣得通紅的李飛白,阻止了他的動作。
“以省長的名譽?”秦葉笑了笑,腳下更使勁的踩在王成胸口上,直把王成踩得眼睛翻白了。
“當老百姓在喪尸嘴底下哀嚎時,你這個當官的在哪里?當老百姓忍饑挨餓的時候,你在哪里?當老百姓互換食子的時候,你又在哪里?”
“我正在組織救援,為大局就要犧性小我?!蓖踔痉寰o張地望著被秦葉踩在腳下的王成變紫的臉色,嘴里卻官面堂皇的說著。這話說得有幾個人相信,恐怕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接受人民的審判?”秦葉又笑了笑,搖了搖手,不想聽他的廢話。
“我一平頭老百姓,手無寸鐵。只是打了一群想搶我財產(chǎn)的暴徒,就要接受人民的審判;我只是不想讓我女朋友被一群惡徒侵犯,最后被逼與喂過藥物的喪尸茍合,直至被喪尸撕碎吃掉,就要接受人民的審判;我只是制止了我朋友被人渣扒光衣服,象狗一樣戴著個狗項圈,用大鐵鏈鎖在水管上的命運,我就要接受人民的審判,你是哪個國的省長,這是哪國的人民的審判!”秦葉的聲音如驚雷一般,響徹基地內(nèi)外。
所在在場的士兵的槍管漸漸垂到了地上,看向王志峰的眼神憤怒了。是啊,當病毒爆發(fā)的時候,你王大省長第一個坐上軍區(qū)的汽車逃出了城市,為了阻止喪尸追上自己,悍然下令炸塌大橋,把成千上萬的百姓留在對岸;帳篷區(qū)的人一天一頓清水粥,你王大省長天天拿牛奶洗澡;你組織救援,在你哪個婆娘肚皮上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