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呵斥之下,這才讓近乎癲狂狀態(tài)的周康年,冷靜了下來。
看著正走上臺來的宋存義,周康年這才行禮道:“宋主任,你也看到了,此子,太過蠻橫霸道,我兒……”
只是,沒等他把話說完,宋存義就打斷道:“周族長,令郎的事,宋某人也深感抱歉,只是我剛剛收到警署劉署長的電話,令郎涉嫌販毒,猥褻婦女,故意殺人的罪證,都已經(jīng)坐實,周族長若是不想自誤,今天這事,便就此打住,可好?”
周康年聞言,恍若遭了一記五雷轟頂,整個人就懵了。網(wǎng)首發(fā)
這些周陽的這些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自付做的極為隱秘,為什么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連罪證都坐實了?
宋存義見狀,搖了搖頭,自作孽,不可活,這周家在這個風(fēng)口浪尖上搞事,豈不是自掘墳?zāi)梗?br/>
“這……秦……九爺,您看今天這事?”天才一秒記住噺バ壹中文m.x/8/1/z/w.c/o/m/
宋存義再次看向秦九州,小心翼翼問道。
秦九州瞥了一眼周康年。
“原本打算,讓你周家多活你日?!?br/>
“只是,你們不該打唐家的主意。”
“玉笙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親人,一直以來,我都視她如小妹?!?br/>
秦九州說著,緩緩向前,身上逐漸彌漫出了一股凌厲無匹的氣息,讓周康年整個人如遭雷殛。
原本周康年請宋存義過來,是想幫自己鎮(zhèn)場子的,但是誰能想到,這舉動,仍舊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時,周康年環(huán)顧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整個人突然就蒼老了十幾歲一般。
即使看著秦九州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罷了……”
“秦九州,是你贏了!”
“老夫愿意用自己這身老骨頭,換我周家其他人一條生路!”
場中的眾人,在周康年的話落之后,登時就響起了一片驚呼,一臉的不甘!
至于歐陽靜等人,見此情景,突然就產(chǎn)生了一股兔死狐悲之感。
秦九州聞言,臉上卻是露出一絲冷笑。
“七年前那一個夜晚,你為討好歐陽家,參與圍殺我一家,有沒有想過,留我一命?”
原本還滿是希冀的周康年,一聽秦九州的話,猩紅的雙目之中,登時充滿了絕望之意。
“你……你若是趕盡殺絕……我周康年,就算是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秦九州一臉冷漠地看著面前的周康年,默然無語,但是眼神,卻是變得越發(fā)凌厲冷冽。
七年戎馬,浴血邊關(guān)。
黑騎無數(shù)將士,血灑疆場。
寸寸山河寸寸金,青山何處埋忠骨?
但是他們拼死守護的山河,卻產(chǎn)生了這種蛀蟲,豈能不讓他失望,憤怒!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這么痛快!”
秦九州走到了周康年身前站定。
“我說過,還有四個月,就是我母親的忌日。”
“屆時,我要你,披麻戴孝!墓前磕頭!”
周康年聞言,臉色煞白,腳下不斷后退,失魂落魄之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舞臺上,秦九州沒有再去理會,而是緩緩走到了一旁臉色已經(jīng)變得呆滯的唐玉笙身前。
“小妹。”
“我說過,我們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沒有人,能夠勉強我秦九州的親人做任何事。”
唐玉笙雙目失神地看著越來越近的身影,美目中的熱淚忽然滾滾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