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夢瑤臉上的笑容,溫言也受到了感染,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瑤瑤,謝天謝地,你沒有被那些糟糕的事情壓垮,你的愿望一定會實現(xiàn)的,一切都會好起來?!?br/>
陳夢瑤突然嘆了口氣:“你沒懂我的意思,之所以是‘愿望’,是因為很難實現(xiàn),我媽改不了大手大腳花錢的毛病,我真怕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她禍禍的,我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人要活在現(xiàn)實里不是么?”
溫言沒覺得這是什么大事兒,不禁笑道:“伯母從前好日子過慣了,一時間緩不過來是正常的,以后會改過來的,你別唉聲嘆氣的,總好過我……”
說到這里,她停了下來,實在不想提起陳晗。
陳夢瑤也閉了嘴,畢竟她們誰也比誰好不到哪里去,提起來也只會更糟心。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從包里拿出了一封信件來:“小言,你的信,不知道怎么回事寄到我那里去了,我還奇怪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會有人用寫信的方式,難道用手機不方便么?這誰???怎么會知道我住哪里?還知道我們認識……”
溫言也很疑惑,接過信件拆開查看,這封信只有寥寥幾行,字體歪歪扭扭的,她費了好大功夫才辨別清楚每一個字,一時間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沖到了頭頂,連陳夢瑤叫她她都沒聽見。
“小言?小言?寫的什么啊?”陳夢瑤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急促的詢問。
溫言回過神,將信封重新整理好,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關(guān)于我爸當年的事……寄信的人不知道是誰,也沒說明自己的身份,信封上倒是寫了地址和寄件人……只是……寄件人寫的是‘老徐’。信里說……當年的空難跟我爸沒關(guān)系,我爸是被冤枉的,也只是受害者之一……”說到最后,她聲音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