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件拍品,是韓國名姬恒止,現(xiàn)在我們有請恒止姑娘?!?br/> 恒止雖然是作為一件拍品被請上臺,姿態(tài)卻是半點不顯落魄,面容絕美,身姿風(fēng)流,一派大家氣度,絲毫看不出來是曾經(jīng)三年連任花魁的人。
少年睜開了眼睛,一雙清冷的鳳眼微挑,那姿色竟然更勝恒止三分。
“主子,要拍下嗎?”見少年的目光落在了臺上女子身上,嬈桃露出些許了然的意味,轉(zhuǎn)過頭問自家主子。
可這時少年卻又再次垂下了眼眸:“不用?!?br/> 嬈桃有些不解,輕袖卻在旁掩唇笑了下,一雙美目直勾勾的看著少年,笑道:“主子也到了這個年紀(jì)了啊,那韓國名姬卻實是個美人,可是輕袖自認(rèn)也不差呢,就讓輕袖給主子你開開葷怎么樣?”
“別鬧?!鄙倌曛缓脽o奈睜開雙眼,“輕袖你該吃藥了?!?br/> 輕袖認(rèn)真點了點頭,從袖子里摸出一粒紙包裹著的黑色小藥丸,往嘴里送去,剛至唇邊,輕袖忽然回頭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自言自語:“明明是正常的關(guān)心話語,可我怎么每次聽到都覺得這么不對勁兒呢,有點怪怪的?!?br/> 少年面不改色,鎮(zhèn)定回答:“是你想多了?!?br/> 就在這當(dāng)口,韓國名姬恒止以五萬兩白銀的價格被第十包廂的人拍走,包廂的位置正是在右手邊。
少年的目光移過去,若有所思。
嬈桃洞察其心事,善解人意的試探著問:“可要嬈桃去探探那包廂里有什么人?”
“不用你去?!鄙倌晡⑽㈩h首,“你的武功不行,讓清流去?!?br/> 嬈桃詫異:“可是清流……”
“是?!?br/> 嬈桃話還沒有說完,一道黑色影子從房梁上躍下,單膝跪地于少年面前:“是,二小姐?!?br/> 二小姐?
少年笑了,笑的肆意而美艷,卻仿佛帶著危險的意味:“清流,你可知道,我男裝的時候,你的這一句話的后果是什么?”
“……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