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敬?你我非親非戚,有何孝敬可言???”郭勛一臉不解的問道。
裝!還給老子裝!
“郭使君為天子牧民,對吾等黔首來說就是父母官,子女給父母孝敬,豈不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
“啊?啊哈哈哈!有趣有趣!”郭勛閉目搖了搖腦袋然后睜目怒道“是否有何人在你耳邊污蔑本官,本官一向清廉,從不收取賄賂,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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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為什么每個官都喜歡說自己是清官,要都是清官,每年被抓的那些貪官都是鬼變出來的嗎。
“使君誤解了!”馬強笑道“小子孝敬不過是順帶之事,實際上是為解決使君一要命之事,昨日小子夜觀天象,見一顆流星如斗,墜于東北,掐指一算,應(yīng)的正是使君,使君有難了!”
“你說什么?”
“大膽!”一個站在郭勛身后的武士拔出一半寶劍惡狠狠的瞪著馬強。
“而且此難顯示血流成河,恐怕使君全族都要為此遭難了!”馬強毫不在乎那武士,開什么玩笑,真當(dāng)鮮于輔進來是好看的?好歹也是一個二流戰(zhàn)將好吧,何況自己雖然不會武藝,但洗精伐髓后力氣還是不少的,最關(guān)鍵的是,自己所帶的禮盒中有一把手槍,就算到了最差的情況,也能挾持郭勛離開。
“馬強!你如果今日不說清楚,這刺史府就是你的葬身之地!”郭勛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他斗不記得多久沒人敢這樣說了。
“小子掐算后認(rèn)為此難之始當(dāng)在距離此次四百步的地方,難在西北,使君可以去看看?!?br/> “四百步?西北...不好!”
郭勛猛地站起來,沖出了大門往外跑去,那武士也急忙跟上,房內(nèi)一下只剩下了馬強二人和兩個侍女。
“咳咳,兩位小姐姐,我看你們也挺累的,要不休息一下?”
這可不是調(diào)戲,純粹是看人家端著一個大扇子辛苦,話說到底是誰這樣無聊,喜歡要兩個人端兩個大扇子在后面扇風(fēng),一個水力風(fēng)扇有這么難嗎?
一邊調(diào)...和兩個小姐姐說著話,馬強一邊將手槍從鮮于輔帶著的禮盒中拿了出來,鮮于輔有些好奇的看著馬強手里的手槍,不知道此為何物。
“啊?。。≠\子敢爾?。?!”
隱隱約約中,一聲大叫傳來,馬強回頭對鮮于輔豎起大拇指說道“這郭使君厲害啊,這氣口,練過吧?!?br/> 鮮于輔嘴角微抽,他當(dāng)然也知道距離這里西北四百步是什么地方,那地方還是他昨天告訴馬強的。
郭勛如風(fēng)一般沖了進來,手握寶劍就要撲到馬強的身上,但看著馬強似笑非笑的表情,硬生生的忍住了。
“馬...馬仙師!你...干的好事!”
“主公,是否要抓了此僚進大牢嚴(yán)刑拷打?”那武士怒視著馬強問道。
“使君啊,看來,你這難是開始了,只是不知道,使君是想解難呢,還是想繼續(xù)此難呢?”
貪官怕什么?一怕丟官,二怕丟錢。
貪官有的可以舍棄妻子兒女,但唯獨舍棄不了的就是這個官,因為任何一個貪官都很明白,自己只要丟了官,那么接下來就可能是丟命。
刺史大印丟失的事情一旦被朝廷得知,那么郭勛這個本來就是士族眼中的敗類的人恐怕很快就會被撕成碎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