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天這一句話,讓柳晉和柳靜涵微變了臉色,卻讓云初霜笑得更歡了,那一張俏顏在陽光下明艷照人。
“好,是我遲到了,我自罰一杯?!?br/> 話落,她竟一把拿過帝釋天手里的琉璃杯,一飲而盡。
“云姑娘——”柳靜涵想阻止都來不及了,只能訥訥地看著云初霜手里的琉璃杯,“那是……王爺?shù)木票??!?br/> 柳靜涵好不容易才將一句話說完整,說到最后一個(gè)字時(shí),整張臉都漲紅了。
未出閣的姑娘家,怎么可以跟男人共用一個(gè)杯子?
雖然這句話她沒說出口,云初霜又怎會(huì)不明白她的意思。
可她并不像一般女子那樣露出尷尬羞愧的神色,反而笑得一臉的純真無辜。
“王爺是我夫君,我用他的杯子有什么關(guān)系嘛?”
被云初霜這么一問,柳靜涵反倒語塞了。
“我——我——”她喃喃低語了兩聲,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瞬間眼睛就紅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可憐兮兮地抬眸看向帝釋天,似在求助。
帝釋天唇角微微一揚(yáng),慵懶而邪魅,忽然他長(zhǎng)臂一伸,但并不是拿回琉璃杯,而是直接將云初霜拉入了自己的懷里,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本王的王妃用本王的酒杯,理所當(dāng)然。”他似乎完全沒看到柳靜涵的求助,又是低低一笑,即而低下頭親昵地倚在云初霜的耳邊,淺淺低語:“而且,本王喜歡?!?br/> 耳畔,那把低沉悅耳的聲音足夠感性撩人,再加上那噴薄而來的溫?zé)釟庀?,頓時(shí)讓云初霜脊背一麻,一股電流瞬間竄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