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明白了什么?”
“我明白了前段日子為什么清平會被殺,也明白了這一年我們差點把五環(huán)城掘地三尺都沒有找到王小黑。原來他投靠了盜門!”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青楓說那個盜門高手看起來是故意找上門來尋仇的,我們與盜門無冤無仇,他為何故意來尋仇。原來是王小黑!”
“哼,一個王小黑無足輕重,盜門豈會為了他與我梅花宗為敵?明天開始,你們派弟子去戲院,賭坊,廟會,集市蹲著,殺幾個盜門崽子回謝?!?br/> “是!”
幾夜交疊的雨落,黃花一夜蹉跎。
“頭,今天不去整理案宗了?”看著老黃帶著蘇牧等人前往另一個沒去過的地方,蘇牧好奇的問道。
“三爺旗下的各小組,七日輪換,前些天輪我們整理案宗,從今天起我們值外勤?!?br/> “外勤?”
“哪里出現(xiàn)了暴亂,哪里出現(xiàn)了命案我們需前往處理?!?br/> 蘇牧頓時懂了,這就解釋得通了。鎮(zhèn)域司捕快的工作怎么會是喝喝茶整理整理案宗這么簡單呢?
相比于整理卷宗,外勤的工作輕松愜意的多。有事的時候需要出勤,沒事的時候就曬曬太陽喝喝茶,日子倒也清閑。
“石青,蘇牧,你們兩個跟我走!”蘇牧正院中練飛刀,于八突然出現(xiàn)對著蘇牧石青吼道。
“是!”
“老于,又怎么了?難道有不開眼的大白天混戰(zhàn)?”
“紅茶戲院死了十幾個人?!庇诎艘贿呍谇懊孀咦?,一邊說道。
“死了誰?”
“一些扒手?!?br/> 石青的腳步慢了下來,“一些扒手?我去,老于,你嚇我???還以為哪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出事了呢,一些扒手死了就死了。這種貨色哪天不死?”
“問題是最近兩天,這樣的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好幾次了,三爺覺得事情恐怕不簡單讓我們調(diào)查一下。別磨嘰,三爺?shù)戎卦捘?。?br/> 這些天悶在鎮(zhèn)域司著實不好受,出來一趟跟放風一般心情愉悅。
三人也不急著趕往,一路晃晃悠悠,走了半個時辰才抵達紅茶戲院。戲院外還有一些百姓駐足旁觀,戲院內(nèi),戲班子的人一個個神情緊張面露惶恐。
班頭看到蘇牧三人走來,連忙站起身迎了出來。
“捕爺來了,捕爺辛苦!捕爺辛苦。翠兒,給三位捕爺上茶!”
“你是班頭?”
“是,小的是,小的是!”班頭連連點頭,臉上掛著卑微的笑容。
這也許就是普通百姓對鎮(zhèn)域司的真實態(tài)度,畏懼甚至是恐懼。要不是戲院出了事他們寧愿永遠不要和鎮(zhèn)域司有接觸。
蘇牧上下打量著班頭,眼中精芒閃動。而后打量著戲院中的其他人,視線有其落在他們的手掌,腿腳,表情。
“捕爺,請喝茶!”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一個畫著花旦裝的女子,連戲妝都沒有卸,端著三杯茶來到三人面前。
“怎么能勞煩翠兒姑娘給我們端茶送水呢……”于八嬉笑的接過茶杯,手還輕浮的伸向花旦的臉蛋。
蘇牧眼角掃過花旦的手指,在那一瞬間,翠兒姑娘的手中的托盤瞬間被捏的變形。
好家伙,一個小小的戲班子竟然臥虎藏龍,每一個都是練家子。哪怕是眼前的嬌滴滴的姑娘,也是身懷高深內(nèi)功。
于八啊于八,你真特么不知道死是怎么寫的?還敢調(diào)戲?你不怕死特么別連累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