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從舞池中央離開了。
我心里有些后悔,干嘛要這樣,人家跟你跳舞,已經夠給你面子了,為什么要說那樣的話,可我就是感覺順不過氣來,不吐不快。沒想到,話說了吧,更加不快。
當然我的同事們對我和柳如月之間的事一無所知,即使只是跳了半首,我在他們的眼里儼然已經成為了攻克重大堡壘的突擊手,大英雄。
一個個都對我刮目相看。
“可以呀于浩,我以為你小子只是耍耍嘴皮子的,沒想到你還真給我們上了一課!”
“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唉,你是怎么跟人家說的,怎么那么快你們就熟了,我看你平時不怎么說話,提案的時候嘴笨的跟棉褲襠似的,泡妞的時候真是有如神助呀,看那妞兒讓你逗的前仰后合的?!?br/> “快快快,教教我,你是怎么跟人家說的?”
……
我本該是很痛快的,但現(xiàn)在卻無心聽這些恭維的話,我臉上雖然笑著,但注意力卻不在這兒,一直在柳如月那邊。
無奈人太多,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發(fā)現(xiàn)她的座位空了,旁邊的那個男人的座位也空了。
直到舞會結束,我再沒有見到她,她什么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舞會結束后,我那幫同事意猶未盡,又找了一家酒吧喝了起來。
那幫同事起哄,說我應該送她回去,沒準兒有戲。我笑了笑,心想,哪兒輪的到我送打車她回去。她肯定是坐著那個男人的車,路虎,或者奔馳,再或者保時捷,管他呢,反正就算是坐凱美瑞,也不會和我坐出租車回去。
我一面想,一面一個勁兒的往自己的肚子里灌酒……
沒想到第二天我就發(fā)現(xiàn)我誤會她了。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睡覺,睡夢中聽見有人一直在敲門,我很想起來去開門,但實在是起不來,昨晚跟那幫人不知道喝到幾點了,反正我是喝了不少酒,最后誰送我回來的,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