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們離開冷家吧。”
冷鳶雪認(rèn)真地說道。
冷馨猛地怔了怔,呆呆地看向冷鳶雪,隨即苦笑道:“傻孩子,我們離開冷家能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剛才那個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女兒了,他會幫我們安排好住處,屆時娘你可以好好靜養(yǎng),不必受那惡奴的刁難。”
冷鳶雪堅定地嬌聲說道。
“鳶兒,你老實說你跟那位公子是什么關(guān)系?”
冷馨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冷鳶雪,仿佛要看透她內(nèi)心的想法。
“女兒真的不認(rèn)識他!”
冷鳶雪發(fā)誓。
“那他為何要如此幫助我們,他有沒有向你提出什么特別的條件?別瞞著娘!
冷馨抓住冷鳶雪的玉肩,緊張地詢問。
“沒有啦,他就是讓女兒加入他的宗門!
“嗯…你可問清楚是什么宗門?”
“這個…暫且不知!
冷鳶雪猶豫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別是什么不正經(jīng)的宗門,娘可不會讓你去的!
冷馨堅決地說道。
“放心吧娘,女兒自有分寸,我去給您熬藥。”
冷鳶雪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隨即拿著莫仕間給她的藥包,離開房間熬藥去了,希望對方的藥對娘的病情有幫助。
冷家,如此薄情寡義的家族,她是一刻都不愿意待下去了,既然有改變的機會,她就要緊緊抓住,而且對方說有辦法治好她的經(jīng)脈和丹田,不知是真是假。
她愿意相信對方,因為她身上沒有任何值得對方騙取的東西,她都已經(jīng)變成一個廢物了,誰還會在乎一個廢物呢,難道不是嗎?
片刻后,藥熬好了,莫仕間擔(dān)心中藥會很苦,還特意買了一大包的蜜棗,讓她們配著吃,偶爾也可以當(dāng)小零食,冷鳶雪發(fā)現(xiàn)那包蜜棗的時候,沉寂的心境發(fā)生了一絲變化。
她往嘴里塞了一塊蜜棗,呢喃道:“真甜!
“娘,藥熬好了,小心燙。”
“嗯。”
“娘,這里有蜜棗,苦的話喝完藥吃點蜜棗就不苦了。”
“嗯,有心了!
就在這時,之前被莫仕間打昏丟出去的肥婆帶著眾人來到了兩人的別院內(nèi),領(lǐng)頭的是一名打扮得十分艷麗的女子,此女乃是冷鳶雪的五姑姑,在她還沒有被廢掉經(jīng)脈和丹田的時候,經(jīng)常過來巴結(jié)她和母親,現(xiàn)在卻完全換了另外一副嘴臉,時常刁難她們,甚至給她生病的母親安排粗活,這不是想要活活整死她嗎?簡直可恨至極。
“姐姐,妹妹來看你了。”
張瑜芬臉上露出一個虛偽的笑容。
“滾,這里不歡迎你們!”
冷鳶雪面無表情地喝道。
“鳶兒,不可無禮。”
冷馨勉強地站了起來,將冷鳶雪拉至身后,看向?qū)Ψ剑骸安恢宸蛉私袢盏酱怂鶠楹问??br/> “既然姐姐都這樣問了,那妹妹我也就不拐彎抹角的了,聽管事的下人說,姐姐可是與外人私通,而且還打傷了府里的人?”
張瑜芬咄咄逼人地說道。
“絕無此事。”
冷馨臉色微變,矢口否認(rèn)。
與外人私通在族中可是大罪,要施以家法的,對方一下子就把這么大的帽子扣到她的頭上,分明就是故意來陷害她們的,其心可誅。
“為了冷家的名譽著想,姐姐你就認(rèn)了吧,不然傳出去也不好聽,在場的人可都看到了,有個男人從你的院子里走了出來,還打昏了芙蓉!
芙蓉,就是惡奴肥婆的名字。
“自始至終只有我和我女兒兩個人,從未有什么男人,我們雖是孤女寡母,但也不會任人栽贓陷害,五夫人請回吧!咳咳…”